“妈。”江景怀从楼上下来,自动解释道:“文秀回东海了。”
“什么?”叶玢怡震惊:“好好的干嘛回东海去?”
“文秀她一直在欺骗你,她心思不正。今天在桑桑店里,她在茶水里下了毒药。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言言差点就要把茶喝了下去。”
叶玢怡本来还不信,但一听到言言,她连忙道:“那言言呢?现在怎么样?”
江景怀揽了揽她的肩膀,低声道:“言言没事,我没让他喝。”
“那就好!”叶玢怡吐出一口气,抚了抚心口:“文秀真是糊涂啊,走了也好!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要是言言出了好歹,我饶不了她!唉——”又想到什么,她的身子摇摇欲坠,一脸哀伤。
到底还是有些不舍。叶玢怡想着,文秀要是想下毒,早下了。为什么偏偏挑去田桑桑店里的时候下,不管怎么样,这事儿和田桑桑有关系,还连累了她孙子。自从田桑桑来了,她就没一刻心里舒坦过。
哀伤的同时,对儿媳妇更加厌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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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桑桑未曾料到,事情会是这种局面。她和江景怀之间,忽然变成了相敬如宾。江景怀第二天就回了部队,田桑桑想挽留也不能,有心解释也无法。
他每周都有假期,第一次回来时,两人没有交流。好像回到了刚认识时候的那种感觉。那时,他对她淡漠,她对他陌生。
第二次回来时,他白天都不在家,晚上很晚才回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田桑桑感觉自己被重物压到,她睁开眼睛,一时睡意全无。
热烈的酒气萦绕着她,霸道异常,太具有侵略性。
“江景怀,你喝醉了。”太久没有亲密接触,她不反对,轻声细语:“一身酒气,去洗洗好吗?”
可是他好像没听见,把她压在床上,从脸庞吻到脖颈,再撕扯她的睡裙。好在这睡裙是吊带的,两条带子用力一扯就碎。
浓重的酒气令她不喜欢,田桑桑推搡他:“你别这样。。”
“你能不能不要反抗!”他忽然压抑地道,嗓音低沉沙哑,沙哑得异常。
她怔住,抬眸看他。
看到他眼角的晶莹。
看到他眼里的痛苦。
看到他眼里的深情。
看到他眼里的欲望。
她眼中有泪。
她放弃了挣扎。
接下来的一切就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多了。
他啃咬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向下,埋首在su胸前。
田桑桑嘤咛一声,渐渐地控制不住,动情地拉起他的脑袋。
静静地对视一秒,她凑上去主动吻他的唇。
他的大掌绕到纤细她的后背,托住她的身体,很快就反客为主。
热吻停歇,他用猩红的眼睛看她。暗沉深邃的眸子里像是天上的夜空让人望不到底。他忽然沉重一击,她顿时溃不成军。
他抱住她的腰,一个劲往里钻。她受不住了,就使劲地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