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有人害怕地叫了几声,就被其他有眼力见的人给制止住了。这是要惊动歹徒啊,小声点儿。田桑桑仰视着那个在墙上的男人,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上。她是相信他的能力,可也担心啊。
他经常去出任务,但她没有直观看见。她只看过三次和他有关的惊险的场面。一次是在地震时,一次是在去庐山的火车上,另一次是水莲和陈彪劫持了妮妮的时候。这几次中,第一次和第三次的印象最深刻了,给了她希望,也给了她绝望。
孟书言紧紧地抓着妈妈的手,快要哭出来了,那是爸爸。他还记得那次爸爸要救妮妮,却危险地掉到悬崖下,好可怕的。这个场景唤起了他一些不好的回忆。
还有那个血,那个阿姨可怖的模样,就像今天的这个歹徒。
“妈妈,爸爸会不会有事?”小家伙的眼里闪着惊恐的泪花。
“我们要相信他。”
徐队长有点惊讶,怎么会有个人在那里?不是说人已经疏散完毕了吗?这时候有个警员下来跟他汇报了情况,徐队长顿时了然,又惊又怕。
希望这位解放军同志能解救出人质。
悄然无声,歹徒放下小女孩,看了一下门,又要往窗户外看去。才刚到窗边,要探出脑袋,脑子被一只脚给用力踢中。他痛叫一声,反应也是很快,抓小女孩过来已是来不及,他扬起手里的匕首要朝前凶狠刺去。
小女孩吓得在一旁,已经没有哭了,看着他们两人打架。
江景怀早已一个旋身,跃进了屋子内。
他的手迅猛地扣住他的手腕,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歹徒被踢得后退,要还手间又被一圈打在脸上,有血在口腔中弥漫。江景怀又一脚踢中他膝盖,歹徒跪倒在地上。江景怀夺过他的匕首,反剪住他的一只手。说时迟那时快,歹徒的另一只手从裤带上掏出一只枪。
“叔叔小心,他有水枪!”小女孩哽咽地提醒。
没人想到他不是个普通的歹徒,他还有枪。
所幸这枪不是要打小女孩的,而是要打江景怀的。
江景怀的眼里闪过一抹凌厉之色,快速侧身躲过,一颗子弹堪堪和他擦肩而过。子弹射在了墙面上,发出激烈的声音,久久回荡。小女孩捂住耳朵,有点后怕。
外面的警察听到这震耳欲聋的枪声,就要破门而入;底下的群众也是听到了枪声,吓得心脏病要犯了。田桑桑心里一咯噔,死死地看着上方。
人呢?为什么会有枪声?
可是她望眼欲穿,也看不到里头的状况。
趁着开枪的同时,歹徒试图起身,但到底没有江景怀的动作快,他的手肘狠狠地顶了下他的头,折过他的手腕,啪啦骨头断裂的声音,枪已经在江景怀的手上了,他顺便把人踩在了地上,冲门外道:“可以进来了!”
房门很快被撞开,警察冲了进来,地上的男人一只手不能动,另一只手被踩着,已经奄奄一息。
江景怀抱起孩子。
警察抓起歹徒,往他怀里一通摸,摸出了几袋东西,“果然是冰毒。”又给他上了手铐。
闻言,江景怀冷然的目光猛地落在那几包粉身上,把枪扔给他们,淡淡道:“他不简单,这是他的枪。”
一时,气氛很是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