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都觉得虐心的事儿,旁观者只会更觉得虐心。
特别是,那些在意你的朋友们。
所以,何必去让他们都看到呢!
下雪的天,阮随心没有打伞,雪不一会儿就染白了她的发,她却一点知觉都没有。
也没有感觉到冷。
在路上打了一辆车,就去了白翩然参加宴会的地方。
手中,紧紧的握着那个古朴的木盒。
这是她今天要送给白翩然,令她终身难忘的木盒。
是阮大不惜回了一趟孤城,从被埋葬了数十年的树底下,挖出来的。
她外公也仅仅只给了她这一盒。
所以,要谨慎使用了。
宴会地点,是京城一个不大不小的二流世家,却和殷家世世代代都有着交情的。
白翩然被众星捧月一般的,拥护在众人中间,被巴结着。
因为都知道,殷琉璃疯了。
她的儿子,会成为殷家唯一的继承人。
这些,都只是外人。
他们不会管殷琉璃是怎么疯的。
只会管殷家未来的继承人是谁,他们就巴结谁。
全看利益行事的。
殷琉璃傻了还是痴呆了,跟他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这就是这些京城的名门贵族们,恶心的姿态。
阮随心站在门外,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才抬步走了进去。
却被这里的门卫拦住道:“这位小姐,你没有邀请函,不能进去!”
阮随心气势逼人道:“如果我偏要进去呢?”
“你进不去!”
“那我若是进去了怎么办?要不要打个赌!”
“……小姐,请别为难小的们!”
阮随心默默的瞥了他一眼,突然放声大喊道:“白翩然,你给老子出来!”
这一声,将在场所有的宾客们,都给惊到了。
纷纷投转了视线,朝着她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白翩然眸中迅速的闪过一抹精光!
呵呵。
殷琉璃都傻了,阮随心你还想在京城翻出浪来?
唇角默默的勾起一抹冷笑,就朝着她走了过来。
阮随心眸光直直的盯着她道:“白翩然,先让我进去!”
白翩然挑眉道:“哦?你进来有事?”
“废话,自然是有事的,我专程来找你的!”
“什么事?”
“先让老子进去成不?隔空喊话,累不累啊!”
白翩然嗤笑道:“呵呵,小辈就是不知礼数,这又不是我白翩然举办的宴会,是别人家的,是我说了算的吗?”
阮随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别人说了不算我知道,但你白翩然说了,肯定是算的!毕竟……殷琉璃都傻了,殷家以后都是你儿子的天下了,这里的人,只怕贴着脸巴着你,能不听你的吗?”
“呵呵,阮随心,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这可是外别人家里参加宴会,我可做不了那个主。”
突然,阮随心撇到殷骜也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双眸不由一亮道:“殷渣渣!快,先让我进去。”
殷骜皱眉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白翩然谈和的……商量一些事情。”
白翩然双眸一亮道:“谈和?你确定?”
“自然是确定的,偏偏你还做贼心虚了是吗?都不敢让我进去!怎么?害怕我袭击你不成?这里这么多人呢~!”
可你阮随心真要做什么事儿,是会分场合的吗?
天王老子在这,你不也照样能做!
白翩然表示谁都不怕,心里就见了她范沭!
打心里的觉得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