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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向晚被他的笑容蛊惑，当回过神来的时候，慕寒的身影已经走远，只留下一道顾忌却坚挺的背影。

“慕寒！”双手做远呼状，“你还会回来吗？”

回应她的只是他远远的一招手。

会回来，这座他待了整整八年，让他学会悲欢伤痛的城，他势必会回来。

……

“他走了？”褪下一身繁重的婚纱，沐缱绻在客厅里等来了杨向晚的到来。

“走了，你满意了？”明明是想要大声质问她的，此刻却倍感无力。

“我放他走，让他去追求自己的价值，你们为什么都要来怨我呢。”沐缱绻百年难得一遇的露出惆怅。

杨向晚一个箭步走到她面前，手压在她的胸口，“缱绻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它不会痛的吗？”

撇开她的手，“你不是说我无心的吗？无心又怎么会痛呢？”

“但愿……”她说，“但愿沐大小姐能够一直无心冷情下去，否则终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愚蠢。”

沐缱绻浅浅笑着，“你的忠告，我牢记。”

“缱绻。”杨向晚发现即使认识这么多年，她却依旧不了解她，“你都当真不喜欢他吗？”

她不相信，那样优秀的少年，他与她日日相处真的能够做到心无旁骛。

是否她真的无情至斯。

这一句的问话，沐缱绻没有答的像往日一样的干脆，或许这个时候他已经离开，她是不是可以抛弃顾虑，说出一句真心话呢。

但……五分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