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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还有这个叫古雅的人，哪国的间谍？”负责审讯的林非凡的是个谢顶的中年人，正在看着林非凡的手机。

“老哥，你感觉作为一个间谍，我很专业么？”林非凡无奈得解释道。

“是挺不专业的，大摇大摆的跑到这里来，竟然是一嘴标准普通话，还问我家PLZ52多少钱一台？说吧，是不是大学刚毕业就被CIA收买了？老实说，没关系，在那国内你这样的傻帽学生多了去了，给人家当枪使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除了你，今天的展会上他们的特工也不少，你就老实说吧。”那人继续说。

可是不少，我这不刚刚才跟一个打了交道？

林非凡苦笑：“我还真不是间谍，而且我是真喜欢这火炮。”

那人一拍桌子：“废话，我也挺喜欢的，这还是我们自己造的呢！你说你多不专业？你放着便宜好用的PLZ45不问，偏偏问那个PLZ52，怎么着？喜欢北约制式是吧？你别给扯那些没用的，你赶紧老实交代问题，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问题严重了！那可是叛国罪！”

林非凡一撇嘴：“拉倒吧，大叔你吓唬谁呢？就算我真被人收买了撑死就是个泄露国家机密罪，而且，我就是去问了个价格，CIA他们有心想知道价格还用找我来问么？直接问问他们中东盟友不行？”

那人一愣，林非凡这还挺有词儿的！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拍桌子。

“抱歉，敬酒我真吃，罚酒我就不吃了，您看看您能找个稍微官阶大点的人来么？有些事儿我三言两语的跟你说不清楚。”林非凡说。

“说不清楚？说不清楚你就不用走了！”那人站起来假意要走。

“哦，不走就不走吧，反正我也没啥事儿。不过你把手机给我，我能先打个电话么。”

“怎么，想联你的接头人？”那人笑了。

“我找个能稍微管着你点的人，问问能不能放我走。”林非凡说。

那人一听，哈哈大笑：“臭小子，大学刚毕业，学别人来唬人？如果你能找管着我的人，你早就弄个内部参观证了，还用得着挂着个中东国家的的证件来假冒么？啧啧，你说说你，好歹也弄个大袍啊。”

林非凡说：“我能不能找到人来，你听听不就知道了？你给我拨号，我开外放，咱一起听，行吧。”

那人把手机往林非凡面前放：“说吧，哪个号？”

林非凡指了指：“这个叫特别基金会的。”

当时林非凡不知道怎么给这个号码添加注释，他只是听到那个人说有个特有钱的基金会，所以就命名为基金会。

“基金会？哈哈，可以啊，哪个基金会？国家民主基金会？”那人一边笑着，一边拨通了号码，同时掏出自己手机录音录像。

几乎立刻，那边就接通了：“林非凡先生，好久没听到您的声音了，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

林非凡笑着说：“您好，我现在正在海南的兵器展览上，我想买个PLZ52给我妈当母亲节礼物，结果这边的工作人员扣下来了，您能想办法给我解释一下么？”

那边的女声愣了一下：“抱歉，我好像没听明白，您是说PLZ52自行火炮么？咱国家出口的那种火炮？”

林非凡说：“是啊。”

那女声说：“好的，我立刻把这件事上报一下，您稍等。”

林非凡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