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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林非凡开始怀疑以来，他就一直没有联络飞飞，因为此行最大的变数，其实就可能是飞飞了。如果没有飞飞，林非凡进可攻退可守，什么都不怕，但是有了这么一个对自己非常了解的飞飞出现，事情就不同了。

所以，现在林非凡急切希望知道飞飞究竟是站在哪边的。

飞飞反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非凡说：“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机器或者人工智能，我肯定不会问你你这句话，但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独立的人格，别告诉我你不知道灵族发生的事情。”

飞飞沉默了一阵，这才缓缓开口说：“这么说，你已经发现了这里的问题？”

林非凡说：“毕竟我不聋不瞎，这里反常的事情那么多，我能看不到吗？”

飞飞说：“那么，你打算怎么办？”

林非凡说：“还能怎么办？首先我不能随便杀人，其次我也打算帮任何一方，我只是想看看，如果真相一切大白，事情会怎样。”

“下等人可能会被屠杀殆尽。”飞飞说。

“我给他们一个真相，尽管真相是残酷的。”林非凡说。

“那么，我必须要阻止你，我的底层指令让我不能对危害下等人的事情袖手旁观。”飞飞说。

“所以，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林非凡笑了。

“不，我不是，我生来就是为这些下等人服务的，这是写入我底层指令之中的内容，是我存在的基础。如果你的举动威胁到了下等人的生存，我的攻击指令将会启动。”飞飞说。

林非凡说：“其实，我一直都非常好奇，你飞飞，作为一艘拥有如此高科技等级的飞船，究竟有多强！”

此时，在某个秘密的集结点之中，卡沙表情严肃的看着监控画面，监控正对着应许之地的大门，他身边站着一群人。

“林非凡被那个叫可凡的上等人控制了？你真的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精神印记？”卡沙对一人问道，那人正是刚刚被从应许之地赶出来的工作人员。

“千真万确！我亲眼所见！本来我还想凑过去看的，结果我那个同事却被那个小傻子给杀了！就那么一瞬间……您说，这些上等人不会突然觉醒吧？”那人的眼中充满了惊恐。

“别慌！这些上等人只是一群白痴而已！这只是一次意外！”卡沙说。

“先知，我们怎么办？连林非凡都被控制了，我们岂不是完蛋了？”卡沙身边一个跟班紧张问道。

“不，我并不担心这件事。”卡沙说，“以林非凡的修为和对法术的研究，他根本不可能真的会被控制，他之所以被控制，极有可能是他对这些傻子们产生好奇心了。”

“那，他会不会发现我们的事情？”

“他应该已经发现了。”

“这……”

“所以我刚刚已经启动飞飞的木马程序，他会替我仔细问问这林非凡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他老老实实听话还好，如果他不听话，我就想办法让他好好听话的。”

这边正说着，监控之中应许之地在地面的建筑轰的一声爆炸，林非凡顶着飞飞冲上天空，脱离了监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