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楞了一下,满脸放光,坏坏笑道:“毒皇姐姐说真的?”
啊?
“我……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本是毒皇随口一说,却哪里想到这句话可不是那么随意说的,窘得娇脸滚烫,随手向小九扬起鞭子,嗔道:“你再捉弄我,这下一次可就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别!我再也不敢了……”
陈小九将那汗血宝马迁过来,对毒皇道:“姐姐还不起来?难道等着我下一次呢?”
毒皇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好半天也没有将那不上不下的酥麻劲儿压制下去。
趁着小九去拉扯乌雅缰绳的时候,探手进到襦裙里,在夜色中摸了一下裤裆,这才发现腿间有些温热的湿痕,竟然阴湿了一大片,丁字裤兜不住湿渍,流到了腿间,湿漉漉的难受。
毒皇坐在地上,脸颊红的发烫,很羞涩的埋怨着自己:毒皇啊毒皇!你可真没出息,怎么流了这么多水?你是不是真的发情了?这点男女间的情事儿都抵挡不住吗?
陈小九牵过马来,却凭着超强的视力,依然能清洗捕捉到毒皇满面红霞,而一只小手却伸进了襦裙正在轻轻蠕动,这到把小九吓了一跳——毒皇姐姐在自摸吗?
“毒皇姐姐,要不要我帮你?”陈小九促狭道。
“啊?不……不用!”
毒皇急忙把手拉出来,捂着脸颊,对小九嗔道:“你说要帮我?你到了什么?”她是真心害怕小九到自己把手伸进襦裙中的窘态。
小九也不点破,笑道:“我什么也没见啊?我是说用不用我把姐姐给拉起来,毕竟你现在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力气。”
“你身子才软呢!”
毒皇放下心来,轻轻抬起屁股,还真是浑身酥软,没有一点力气,伸手向小九道:“坏人!还不快帮忙!”
陈小九将毒皇拉起来,毒皇仍觉得无力,腿间难受,蹙眉道:“小九,不然咱们再休息一下吧。”
“我也想!”
小九神秘的笑了一下,指了指北方,笑道:“若不是有追兵追来,我才不会指望下一次呢。”
毒皇侧耳仔细一听,才听到有散乱的马蹄声响起,也明白过来小九这次放过自己的原因。
“姐姐,你虽然难受,还是坚持一下吧,这次是我不好,没让姐姐尽兴……”
“你胡说什么?我才不用你给我尽兴呢。”
毒皇哪里再敢于小九拌嘴,偷偷掐着自己脑后风池穴,让自己从旖旎的思绪中逃出来,将昏迷中的石头筹扔到小九马背上,骑上汗血宝马,打马扬鞭,与小九飞一般的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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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礼花一放出来,驻扎在樟松领附近的五支军队全部收到消息,慌成一团,俱都派出骑兵寻找小王爷的行踪。
陈小九有房龄赠送的地图在手,毫无惧怕。
地图上甚至标出了许多羊肠小道,十分仔细,甚至那些小道连附近的土著也不知道。
陈小九没有完全隐形,他需要继续调动军队的注意力,让围剿他的各路军队知道小王爷还活着,还存有营救的希望,并且不断的向南奔走,给月神等人最大的缓冲时间。
这般老鼠戏猫的游戏持续了两天,却终于结束了——依靠房龄的地图与宝马的脚力,小九彻底隐匿了行踪。
围剿他的各路军队本来还存有希望,但‘小王爷’的消踪匿迹,彻底断送了他们的希望。
失望之余,俱都再次放出礼花,将消息传送到岩都。
“什么?消失了?找不到?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们都是吃干饭的吗?都给本王抓去,宰了,通通宰了……”
定南王最近过得十分痛苦,梧桐粮仓被焚毁,损伤了士气,虽然最终抢救出了一小半的粮食,但仍让他余怒未息。
并且正因为这场大火,却让以月神、红杏为首的邪月教众全部逃走,辛辛苦苦布置的陷阱功亏一篑。
而邪月教众如鲠在喉,且势力强大,说不定会干出什么危险的勾当。
但定南王哪里想到自己的畅想居然成为现实——他有百分百的把握,猜测到劫持吴桐的阴谋,是由邪月教干的。
本来吴桐的行踪还若隐若现,可以寻找得到,但是此刻却完全不见了踪影,这可如何是好?
定南王一下子就慌了神,脸色涨红,拔剑欲要把报信之人杀掉。
大将军马武忙阻拦道:“王爷息怒,为今之计,只好让西域番僧长老出手了……”
“番僧长老?就是那帮无用之辈?”定南王不屑的哼了一声。
马武道:“这些番僧远居西域,精通训鹰之术,可以让他们凭借此术,戴罪立功啊。”
定南王咬牙切齿,狠狠道:“也罢,本王就再给这帮秃驴一次机会,若是不成,必砍了他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