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兵了!终于退兵了……”
黑山站在城墙之上,望着大军远去的背影,不由兴奋得大吼起来。
那些累得筋疲力尽的汉子俱都跟着黑山像饿狼一般吼叫,也不管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道他们是临时撤兵,亦或者是被打破了胆!”
花如玉、陈小九、房龄站在城墙上,花如玉望着马武萧索的背影,忍不住询问房龄。
“他们还会卷土重来的。”
房龄叹了一口气,又道:“只是就算发兵攻打梁县,也是五ri之后的事情。”
“为何?”花如玉茫然不解。
房龄道:“因为临阵换将,需要一系列的换防。”
“临阵换将?”
花如玉道:“除了定南王亲自出战,否则他还能找到比马武军事素养好的战将吗?”
房龄道:“马武杀了陈韩三,会遇到很大的麻烦,陈韩三的父亲陈海是定南王的高级参议,绝不会放过马武。”
“再加上马武惨败,死伤四万多士兵,主将折损四员,左平又战死,这些罪名林林总总加起来,都要算在马武身上,他又怎么可能再次带兵?元帅之选,定南王是不换也得换……”
“好!房先生言之有理,咱们终于可以休息几天了……”
陈小九捏了捏花如玉的脸蛋,嗔道:“以后别那么拼命的冲杀,女人最重要的是脸蛋,万一脸被刮花了,我可喜厌旧、要把你休了。”
“你敢休我?”
花如玉屈膝顶在小九裤裆下面,磨着那团鼓鼓胀胀的丑陋一团,嗔道:“你以后也别那么傻,还孤身抢人?万一把胯下的宝贝伤到了,小心我休了你,再择良婿。”
被花如玉膝盖这么一顶,小九心底深处的火被勾了起来,坏笑道:“花将军,还有力气再战否?”
“战什么?”花如玉忽闪着亮晶晶的眼眸,一脸好奇。
“还能什么?自然是床第大战!”
小九抓着花如玉的小手、捂在自己高高顶起的裤裆下,让她深刻体会自己的伟岸。
“滚!有劲儿没处使了?我可不让你捉弄!”
花如玉脸蛋绯红,啐了一口,指着四大花旦,嗔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和她们很早就不清白吧?要老汉推车,只管找她们去,算是她们立功,奖赏她们的,我就当做没到……”
小九正与花如玉打闹之时,宁都的探子来报,“花将军、陈大人,孔仪秦孔大家、林单儿、林双儿两位夫人,携带者几十车物资,已经赶到宁都!孔大家已经与嫣然见面!林单儿、林双儿两位夫人正在赶往梁县的路上……”
“哦!孔老哥已经与老情人见面了?”
陈小九邪恶一笑,捏了捏花如玉的鼻子,得意道:“单儿、双儿来了,你若是再不配合,我就找她们解馋去!小别胜婚,那滋味一定很让人期待。”
“只管去!累不死你!”
花如玉白了小九一眼,嗔道:“别光顾着使坏,还不赶紧去把红杏叫来,咱们半路截住单儿、双儿,一起回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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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见到红杏姐姐,该不会又打起来吧?”
双儿坐在颠簸的车厢里,拉着单儿的小手,圆圆的猫眼中隐隐有些担忧!
“就你嘴甜!”
单儿将双儿推到一边去,娇嗔道:“人还没有见到,就开始张口闭口叫红杏姐姐了?”
“哼……你只管叫她姐姐,我可没有你这个妹妹,胳膊肘朝外拐,真没有一点出息,当初她一掌差点把我打死呢!”
她仍记恨着红杏一掌将她打伤的仇怨!
“你才是我的好姐姐呢!”
双儿捏着单儿的鼻子,取笑道:“不过也不能全部怨红杏姐姐!谁让你当初偷偷爬人家的房梁呢!人家以为你是飞贼,伤你也在情理之中。”
“我爬红杏的房梁,还不是替你打抱不平?你这小妮子居然不领情,真气死人了……”
单儿气恼的将双儿推到一边去,一肚子的委屈。
“我怎么不领情?”
双儿媚笑,“不过你该埋怨九哥多情、拈花惹草,可愿不得红杏姐姐呀?”
“怎么不怨她?”单儿撅着嘴巴、嗔道:“是她卖弄风sao,故意勾引小九!”
“红杏姐姐那么漂亮,谁不喜欢?还需要故意勾引?”
双儿撒娇般的依偎在单儿怀里,柔声道:“现在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了,哪里还好意思争风吃醋?再说咱们姐妹是小九明媒正娶的夫人,红杏姐姐还没名分呢,白白的跟了小九,你也不觉得可怜?”
“谁让她不清不白的跟着小九了?是她自己愿意,可没人强迫她,可怜也是她自找的。”
单儿气呼呼的撅着嘴巴,嘴上说的厉害,不依不饶,心里却已经软化掉了。
双儿穿了单儿的心思,温柔一笑,“还有啊,红杏姐姐是孔大家的女儿啊,咱们小时候孤苦依,孔大家可是咱们姐妹当做女儿一样照顾呢!姐姐常对我说,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忘恩负义,怎么姐姐自己偏偏忘了?”
单儿脸上一红,心里彻底软了,幽怨道:“那……那好吧,只要红杏不找我的麻烦,我就不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