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弓箭手反应过来时,小九已经冲进了箭手序列。
箭手只能远攻,近战就是大白菜。
小九轩辕剑在手,左一辉、右一扫,剑光四射,十几名弓箭手化为亡魂,生生的杀出了一条血路。
弓箭手内部引起了骚动,但阵型兼顾,凭借一人之力,难以破坏掉。
东砍西砍,陈小九杀出一条血路,直扑刘岩。
层层杀气将刘岩笼罩,刘岩也是个硬货,扛着钢刀大吼:“拿命来!”二百斤重的身躯似巨石一般,冲着陈小九撞过来。
咔嚓!
半空中闪过一道璇美的光弧,刘岩刀断,咽喉处一现血光,刘岩艰难的张张嘴,嗓音沙哑,“好……好快的剑!”
喉咙一动,鲜血涌出来,刘岩身躯栽倒,生命永逝。
只此一招,刘岩身死!
那些弓箭手哪里想到主将一招毙命,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只把小九看成天人林凡。
王飞虎趁机大吼:“兄弟们!杀!杀!杀!”
趁着弓箭手群龙无首,他像是发.情豹子一样冲入了箭手序列,钢刀挥起,血光迸现,断臂、残肢漫天飞舞,似鬼神降临。
马武、朱治山紧随其后,带着人杀进来,崔州平带着人赶过来。
房士兄弟反而是最后进来,他们兄弟二人一脸的不高兴,心想着王飞虎这些人太无耻了,眼睁睁的破城之功,生生的被抢走,哪有一点长辈风范,恩!回头要向爹爹告他们的黑状子!
一万多的士兵蜂拥而入,三千名箭手反而成了靶子,士兵持枪扛刀,一路砍杀,三千箭手惨遭践踏。
韩平气急败坏,急忙命令身后的五千士兵冲上来,直面王飞虎之刀锋。
城墙内侧二十丈宽的甬道里,挤入了满满的人。
哀嚎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犹似神鬼哭泣,到处都是血气,刀光闪烁,便有魂魄离体。
陈小九大声叫喊:“降者免死,韩贼必诛!”中气充沛,所有人耳中发颤,听得真真的。
王飞虎也跟着发出狮子吼,“降者免死,韩贼必诛!”
上万名士兵也跟着齐声呐喊,“降者免死,韩贼必诛。”
随后,东城门、西城门、南城门的士兵也遥相呼应,“降者免死,韩贼必诛,降者免死,韩贼必诛……”
城内城外同气连枝,声势震天。
这一个响亮的口号,带给平州士兵巨大的威压,也送给他们一条求生之路,城中士兵,顿觉两难。
韩平气急败坏,挥舞着拳头大喊大叫,“贼子之言,岂能轻信!快!冲上去,将他们全部杀光!杀光!杀光!”
“韩平狗贼,取尔狗头!”
王飞虎几个纵跃,已经摆脱大部队的围猎,盾牌也扔掉了,捂着钢刀,直奔韩平中军杀去,竟似拼命。
陈小九紧随其后,害怕王飞虎出现闪失。
韩平中间还留有二千人拱卫,但王飞虎的虎威太重了,难以对敌,加上身手诡异的陈小九,更让韩平心惊胆寒!
“兄弟们!冲!顶上去,这俩狗贼虚张声势,没什么好怕的。”韩平急忙让亲卫顶上去,而自己却在心腹的保护下,逃亡南门!
韩平一走,亲卫兵登时军心大乱。
山呼海啸的威压一层层的扣下来,“降者免死,韩贼必诛!降者免死,韩贼必诛……”
一面倒的杀戮让人胆寒,主将弃城而逃让人心寒!
失去了斗志的平州城军内外交困,终于有人扔掉兵器,举手求饶。
马武约束将兵不杀降者,不断的大声重复:“降者不杀!降者不杀!降者不杀……”
看着第一个投降的士兵安然无恙,成群成片的士兵扔掉兵器,祈求活命。
崔州平命人收缴兵器,将投降的兵卒圈在城门口,让他们背手蹲下,不许站立,以便于区分。
扫清了北城之敌,崔州平留下三千弓箭手守城,剩余的一万多士兵兵分两路,攻击东、西两城门。、
东城门由张志同、马如海是把守。
马武率领五千精兵攻城,张志同被马武一刀斩杀,马如海是个软骨头,跪地祈降。
马武留他一命,命人打开东城门,放外面攻城的士兵杀进来。
西城门由崔海、杨天见把守。
王飞虎率军冲杀进去,一顿乱战,崔海、杨天见虽然是硬骨头,但也没有王飞虎硬。
王飞虎一马当先,斩杀崔海,派人夺路,打开西城门,城外士兵疯狂涌进来。
杨天见发现大局已定,除了投降,没有第一条路可走,他由舍不得死,只好跪地祈降。
“韩平小儿呢?给我叫出来!”王飞虎怒不可赦,熊熊火焰在腹腔中燃烧。
“韩平不在这里,王将军……我……”
王飞虎不等杨天见说完,一脚踢翻他,率领大军与马武汇合,见马武也没找到韩平,怒气冲冲。一同杀向南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