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成保可被小九一脚就给踢怕了,可不愿意无端的招惹他的晦气,“我的意思是那高人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为何你还不知道他们的行踪?”
“这个……他们不愿意见我呀。”小九眼珠滴溜溜了乱转,开始耍心眼了。
“为什么不不愿意见你?”
“哎,因为他们欠我的钱啊,我整日追着他们讨债,好烦哦。”陈小九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那个……高人欠你多少钱?”阮良问道。
“不多!不多!”小九伸出手指,“一共五十万两!”
“五十万两?”阮良咧了咧嘴:“这么多?”
“那也是他们自找的!”
陈小九怒道:“他们本来只是欠我一百两银子,十年积攒下来,利滚利,就到了五十万两。”
“这究竟是什么利息啊,居然这么高?”阮成保惊诧的张着大嘴,眸子中有深深的不解。
“那你别管了,我的利息就是这么的高!”
陈小九围着浴桶团团乱转,眸子又忍不住在宝寡妇丰满点的娇躯上扫了几下,只把宝寡妇吓的脸色惨白,恍若被狼盯上一般令人心悸,他狠呆呆道:“你快点告诉我,高人在哪里?不然……嘿嘿……我就把宝寡妇带走,卖给那些变态的家伙,宝寡妇又丰满、又白皙,想来他们也肯出这五十万两银子……”
“将军,我不要!”
宝寡妇吓得声音都变了,抱着阮成保不放手,眸子中闪烁着惊慌,结结巴巴道:“你到底是谁?他们欠你钱,与我有……有什么相干?你凭什么把我卖掉?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谁让我武功高呢!”陈小九哼道:“阮将军想必也该明白,拳头硬才是道理!不然定南王又怎么会来打你?不还是恃强凌弱吗?有胆你与他讲道理试一试?”
阮成保紧咬嘴唇,摇摇头:“这位英雄,非是我不告诉你他们身在何处,是我委实不知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人不何方?”
陈小九笑道:“那你就不要怪我将你的宝儿拐走喽。”
阮成保拉紧了宝寡妇的手,说道:“宝儿是我的人,我就算了死了,也不能让你带走!不就是五十万两银子吗?这个钱我出了,在大厅左侧的墙壁夹层中间,有珠宝玉器,价值一百多万两,足够还债了,英雄若是喜欢,只管全部拿去,只求你不伤害宝儿。”
这厮好大方啊!
陈小九心中打鼓,却没有想到这个小寡妇在阮成保心中如此重要。
他这般讹诈只是试探一下阮成保,一百万两银子对于富可敌国的陈小九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
陈小九不死心,眼珠一转,又道:“好!这笔珠宝我收下了,但是我一生不愿意欠人家的人情,罢了!罢了!若是我能找到那两个朋友,说服他们出来帮你退敌如何?这可比食盒传书效果好多了。”
“真的?”
阮成保激动的心花怒放,扑通一声从水里赤条条的窜出来。
宝寡妇正挂在他的身上,没想到阮成保动得突兀,丰盈细腻的娇躯从水中钻出来。
丰胸浑圆,酥软娇颤,纤腰挺臀,腿间黑亮亮的,有着一抹诱人的嫣红,让陈小九大饱眼福。
“哎呀,好丢人!”
宝寡妇急忙松手,跌进了浴桶中,水花四溅,脸蛋红红的,冲着阮成保嚷嚷:“将军好坏,我……我都走光了,将军也官光着呢。”
阮成保对宝寡妇的尖叫充耳不闻,也不理会光着腚,对小九说道:“英雄真的让高人帮我退敌?如果英雄真能做到,我愿意用千万两银子作为酬劳!若是英雄嫌少,咱们还可以再商量!”
“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都说是欠你的情了,又怎么会坐地起价?”
陈小九哼了一声,才无奈的摆摆手:“可是我虽然有如此想法,也不过就是一句空头话,我连他们的人都找不到,如何说服他们来帮助你呢?我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拿了珠宝远走高飞为妙。”
“哎,英雄别走!”
阮成保慌里慌张的堵在他的面前,焦急道:“珠宝我肯定让英雄带走,至于高人行踪,我可以为恩公提供一点点线索,不知道有没有用。”
“你说!”小九眼睛一亮,催促道。
阮成保说道:“因遭受定南王围攻,我求救于大燕,十三日前才回,眼看局势危机,心情郁闷,便到城南的公公庙中上香。
“公公庙中有一个挂单的老僧,一脸神秘的望着我半天,一次一顿道:你身上有杀威,该是一位跃马扬刀的将军,且眉头紧蹙,双眸朦胧,定然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烦心。”
“那你怎么回应的?”小九继续追问。
“我当即惊为天人!跪地叩拜。”阮成保脸色激动,又道:“我又问那挂单的僧人如何才能安心,他说:无妨!你身边有贵人相助,遇到危难时,找此人解决即可,必解除烦忧。”
“那贵人是谁?”小九笑着追问。
阮成保道:“那僧人说此人心灵手巧,是个寡妇,且与我有些交情,我思来想去,此人必定是宝儿无疑了。”
“这僧人说得好灵呢!”
宝寡妇躲在水中也不甘寂寞,娇脆的接话:“第二日定南王大举进攻安南,将军正无力抵挡,便有乞丐找上门来,并且拿着一副我放在别人店里面寄卖的绣帕找到我,并且暗中刺绣中有秘密,速交予将军。”
“我自然不敢耽搁,立刻携带食盒作掩护,以送饭的名义,将绣帕蒙在食盒上,送予将军,将军研究绣帕,很快发现了其中的秘密,然后……然后便打了胜仗,所以说啊,那挂单僧人寓言好灵呢,我果然是将军的贵人呢。”媚眼瞟着阮成保,说不出的得意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