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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凌月之名,只要在京城的,或多或少都会听过。
南宫绯夜自然不例外,尤其是今日看了那两句诗,越发觉得不一般,似乎冥冥中找到了知音一样,很有共鸣。
他甚至也知道,那句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也是许凌月做的,绝对不是柳书闲的作品。
因为那两句和其他的不像一个人的作品。
他目光温柔坚定,清澈明亮,没有一点躲闪,很让人产生好感。
而许凌月看到的是他腰间竟然缀着一个酒葫芦,那模样不像单纯的装饰,倒像是装酒的葫芦。
他身上也有一种淡淡的好闻的酒气。
而且他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潇洒随性的气度,一点都不拘谨,狂放中带着一丝忧郁,这是一个有故事有心事的人啊。
许凌月已经有些特工职业病,看人的时候第一眼就先判断对方的个性。
她笑了笑,“许凌月见过南宫殿下。”
南宫绯夜是西蜀的质子,在大周朝已经住了将近十年,从一个懵懂少年到如今俊逸风流,只怕也不是这样一句话就能说清的经历。
“听闻六小姐擅酿酒,我这里有一壶清酒,想邀请六小姐品评一下,不知道六小姐可否赏光?”
周围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
南宫绯夜是谁,他是西蜀的质子不假,可在大周朝那也是尊贵的客人,并非阶下囚。
皇帝和太后等人对他礼遇有加,特意给他修建豪华宫殿他却不住,非要住在西蜀驿馆里。
南宫绯夜是个更加任性孤僻的人,并非没人和他结交,而是他生性狂放,等闲人看不上。
所以至今他也就是和秦十八关系不错,因为两人都喜欢音律、美酒,而且两人都不喜欢那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也都不喜欢经济仕途的学问,只喜欢诗词歌赋这些读书人看似没用只配女子把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