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玄鸟城中可不仅仅只有你们左军”易天对着这数百左军将士大声说着。
紧接着话锋一转,对着耿炀出声威胁:“耿炀、你别忘了,若是动粗我们手中之人究竟谁多谁寡”
“谁多谁寡?”耿炀直视易天:“易天统领手握城卫军一万,在这玄鸟城中确实比如今的左军更具有实力”
“只是不知若此地的消息不被走漏,易天统领又能拿本将如何”耿炀对着易天询问。
易天听到这番话心中浮现出一丝不详,双目中闪过一丝惊愕的目光,想不到耿炀居然敢做出此等事情。
“传本将军令,封锁此地,同时调集我左军将士前来以防不测”耿炀将不测这两个字咬的十分之重。
跟在耿炀身后的一名将领躬身一礼:“是”
话音一落,转身带着十名士兵大步离去。
奥古斯丁看着这一幕,像极了当初他的父皇坑杀母族将士前夕的举动,于是目光也逐渐变冷了几分。
“耿炀……”易天的话仿佛从牙缝中蹦出来的一般,心中的怒火到了极致。
耿炀直接无视易天,最终将目光落到了奥古斯丁的身上:“想不到小石部落之巫居然也在此地”
“只是你们以为凭借一名巫者就能保住易硕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耿炀对着易天等人说着。
随后一招手:“把本将精心准备的东西给少将军看看”
“是”众左军将士轰然领命。
厚重的声音缓缓传来,众左军将士纷纷让开道路,十尊魔晶炮被推了过来。
“本将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变故,故此将这些魔晶炮弄来以防不测。若是小石部落之巫识趣,不插手我左军之事,我们皆大欢喜”耿炀对着奥古斯丁说着。
声音逐渐变冷,将话锋一转:“如若不然只能得罪了”
“耿炀、为我一人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吗?”看着耿炀的阵势,易硕的双目中展露出锋芒,好似尘封了二十年的利剑在此刻有了出鞘的痕迹。
看着眼前的易硕,耿炀双目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却被心中的恨意遮掩:“面对少将军,这些并不算兴师动众”
“二十年前我左军精锐五万,是我人族最强之军。却不想短短二十年,从最强之军变为一支残军。敢问少将军可有什么需要对我们交代的”耿炀将交代两个字咬的极重,然而他却没有察觉到,刚刚好不容易营造的气势却在不自觉中弱了几分。
也许是畏惧易硕二十年前的威势,故此才有这种反应。
听到耿炀的这番话,易硕发出一声冷笑:“不知左将军想让我交代些什么?又有什么是需要我交代的?”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在我等的刻意淡忘下少将军是不用向我们交代些什么”耿炀对着易硕说着。
紧接着目光变得锋利起来:“但这次幽族伏击我左军,少将军必须给一个说法”
“来人将东西交给少将军”耿炀对着身边的一名将领吩咐。
那将领从身后亲兵手中接过一支长笛,带着无边恨意走向易硕。
“长笛控兽之法是少将军家中不传之秘,但此次伏击确是由荒兽充当先锋,是否需要少将军给一个说法”耿炀每说一个字,心中的杀气便越盛一分。脑海中浮现出将士们惨死的样子,几乎忍不住拔剑刺死这罪魁祸首。
易硕看着这支长笛心中一颤,神色大变:“幽笛”
“幽笛怎么会在你们的手中”易硕对着耿炀等人下意识的说着,心中顿时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