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灵萱也给郝连鱼,万俟颖装了两个小袋子,大家都拿你们不拿不行,太不合群,抢敌人的东西又不犯法,辛辛苦苦这么多年,怎么好意思空手而归呢,
理直气壮的让新婚不久的两口子,再一次认识到她的脸皮有多厚,这就你说的你家可爱的小妹?小颖啊!你真的确定吗?呃,那个,呵呵,呵呵。
哎呀呀,小妹,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啊,竟然赶出来几辆马车,把皇宫剩下的金银珠宝一锅端了,呃,那个,小妹,那些皇族百官俘虏坐哪里啊,
他们那些皇子皇女宫妃都是养尊处优,四五天的路畅可是会受不住的,到时候可是负担啊,要不少拿点,腾出一辆来装在战俘吧。
“姐姐姐夫,不要紧,车厢上多宽敞,还可以看星星呢,多诗情画意,他们会喜欢的。”
看星星,小妹,你确定吗?诗情画意那也是心情不错的时候才干的蠢事,被俘虏又被扔在车厢上头,风霜刷拉拉的吹过,再没心没肺的人都无法生出什么诗情画意吧,
小妹啊,你可真能想啊,姐姐我佩服你,五体投地的佩服你啊,相公,怎么办?能怎么办?就按照她说的办吧,俘虏还想要舒服待遇?白日做梦吧。
三千人带着俘虏又连夜离开突厥王庭,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惊动别人,就拿走你们王庭最值钱的东西,还有你们突厥王,米灵萱走在最后面,
有些意犹未尽的看了看突厥王庭,如果不是时间紧迫她都想要找些突厥的奴隶,师娘可是有好几个大牧场呢,呵呵,不过,不着急,想要赎回他们的王,这个代价嘛,呵呵。
师娘牧场里面的骏马无数,需要放牧的人啊,听说他们这些人从小就在马群里长大,非常的在行,默默的盘算着需要多少数量的奴隶,怎么说以后都是自己的产业。
“姐姐姐夫,太遗憾了,要是能带回去强壮的奴隶就好了,不管怎么说还能买点价钱,听说好多马场都需要这样的奴隶,价格还不便宜呢,不行,
到时候攻占王庭的时候,或者其他城市的时候,我一定要跟随,好好挑选一些顺眼的奴隶,送给师傅干活去。”
郝连鱼,万俟颖互相看了看,并没有回答,米灵萱仿佛也不在乎一般,继续唠唠叨叨的说着,突厥王庭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说着说着竟然谈到突厥王的洗澡盆,
那是整块白玉雕刻而成,也不知道是谁的手笔,座子地下是一条五爪白龙,绕着浴盆一周,巨大漂亮的龙头龙尾严丝合缝的搭在浴盆的两头。
“姐姐姐夫,如果运回去给大哥,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别人用过的呢?不过也没什么,洗洗干净就好,那么多讲究多累啊,如果他实在介意的话,
也好办,用药水染成别的颜色好了,这样就跟新的一模一样嘛,嘿嘿,对,真聪明,就这么办吧。”
郝连鱼,万俟颖两人依旧无语,还是用沉默来抵御,夜里的风并不大,轻轻的拂过脸颊,俘虏米灵萱就用药暂时做哑巴,免得呼叫起来惹麻烦,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
多多少少注意一点才好,俘虏们看按着越来越远的王庭,心里伤感的泪流满面,不知道再次回来何年河源啊,也不知道大雍朝的人怎么对待突厥俘虏,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分的忐忑。
突厥王更是沮丧的低着头,既不看越来越远的王庭,也不看周围悲悲切切的亲人百官,只是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里视线很黑,
并没有看到他紧紧握着的拳头,青筋暴起,他在心里怨恨自己听信国师的言论,盲目自大才会惹来这一场争端,都是自己的错,自己错的错啊。
万俟离,赵振虎带着整齐威武的队伍,出城来到几十里的突厥军队营地,擂起战鼓催促突厥人出来迎战,正在主帐里商议什么时候撤兵的虎师统领巫弦,
他是巫术的弟弟,鹰师统领纳木哈,豹师统领措姆拉姆,巫弦报仇心切,不想善罢甘休就此撤兵,双方意见不统一,真准备回王庭请求突厥王拿主意,营地外战鼓咚咚响,就知道大雍朝的人前来挑战来了。
两军对垒,各自的军队都一字排开,巫弦看到仇人万俟离眼眶都红了,自己的哥哥就是被这个家伙杀死的,对于他们的家族来说那是奇耻大辱,
他这次来就是要洗刷耻辱来了,务必要打败那个大雍朝的晋王爷,给虎师一个交代,给突厥王庭一个交代,更是给自己的家族一个交代。
率先催马出列,用弯刀指着万俟离,意思很明显,想要挑战他,晋王并不含糊,小样吧,你再凶狠就以为我怕你了,白日做梦吧,也提起手里的金枪催马上前,
一下子绞杀在一起,你来我往好不热闹,果然有几分本事,双方心里同时都冒着这么一句话,都打起精神来继续战斗,双方人马的眼睛都集中到中间的大将身上,就怕一眨眼错过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