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能换回来，当然要换。”顾南准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这个回答是让女人喜欢的回答，只是不知道许沉锦会不会喜欢。

“在一切没有尘埃落定之前，说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南准哥，我知道你是想要为了顾家的利益，也是为了你自己想要把我当做礼物一样的送给任泽霖。但是也需要征求我的同意不是吗?”顾北月的意思是回绝了，这意思直白她不想要做利益的傀儡。为什么身为顾家人就要去掌控那样的命运，为什么就没有人问过她，那命运是不是她想要的呢？不是她想要的命运又为什么一定要去接受呢？

“你不去接受，将来就要被迫接受。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只是在通知你。不想你在受到一系列的逼迫后才会有选择。北月你真的有勇气面对那些因为你而改变的命运吗？如果有一天任泽霖的梦想也被你所改变，你也会认为你的选择真的是没有错的吗？”顾南准的话更像是是一种诅咒，像是在诅咒如顾北月一般的人是不会有幸福的。

“南准哥，为什么在我想要放手的时候你一再阻挠呢？难道你也觉得我们这样的人生是快乐的吗？”顾北月的这句话像是问进灵魂里一般，这样的话语没有灵魂了无生趣。顾北月再问顾南准，这样的你快乐吗？

顾南准被问的哑口无言，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承认顾北月说的是对的，这样的他不快乐。但是现在的他们是说快乐不快乐的时候吗？现在的人生真的是想要快乐就会快乐吗？

不，才不会。

“北月你以为和我强词夺理就能够改变什么了吗？”顾南准的嘴角上扬，嘴角上的那抹微笑，更是好看。

是呀没有是能够依靠强词夺理就可以改变的，没有那抹简单就可以改变的事情，不管是人还是感情。

“南准哥，能让我静静吗？我已经用尽了平生最大的勇气，现在的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够改变什么了。”顾北月知道现在的自己其实很笑，自己的坚持像个落世的笑话一般，没有什么意义。

“北月，我可以给你时间，但是爷爷他不会。不要等到爷爷出面，这一点你清楚吗？”若是顾万齐出面，事情可能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我清楚。”顾北月是知道顾万齐的脾气的，但是顾万齐毕竟已经老了，曾经她也一度认为顾万齐所说的那个利益堆积的世界才是他们应该要奋斗的方向，但是后来发现不是这样的，他们并不快乐，也从来没有那么快乐过。

顾南准起身离开，既然想要说的话已经说出来了，那么事情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剩下的就要看顾北月怎么选择了，有的时候他们是没有选择的，这一点北月似乎不是很清醒了，因为这个世界很美好吗？两个世界里的人真的可以就这样拥抱着彼此出现在彼此的身旁吗？

或许是可以的吧，或许他这样做是无耻的吧，但是我们似乎没有选择。真的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