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月想不出来,像顾南准这样的一个男人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会做事,不管按照道理来讲的话,他绝对不可能会任由这件事情这样继续发生下去的。
“北月,其实你也没那么想让我回来。公司出来有那么大的事情,你相对来讲依旧非常平静,跟我说这些话语,我在想,会不会你也期待一场风暴发生,想要看这场风暴将顾家席卷,想要见证一下什么叫做谷底。”
顾南准此刻话语相对来讲,就会平静,似乎想了很多事情,他用讲故事的口吻开始讲了一个荒谬可笑的故事。
“南准哥怎么会那么说?我是顾家人,怎么可能喜欢眼睁睁的看着顾家这么倒下?”
顾北月曾哥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带着几分笑容的,似乎是觉得顾南准是在开玩笑。
“很简单,因为你恨顾家。这个用金子堆砌的牢笼,锁住了你,让你和你爱的人,永远都没有办法在一起。所以我在想你应该也是恨我的,我们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所谓的兄妹情分,说到底不过就是为了利益各自奔波罢了。北月,你现在得不到的就想毁掉,是吗?你可越来越像爷爷了。”
顾南准直截了当的戳破了他们之间的面具,似乎现在彼此之间没有什么过多的秘密一样。
“其实如果你要是恨的话,也是能够理解的,好像的确是应该这样。”
顾北月与林子彦就这样直截了当的被拆散,还要让顾北月背负那些所谓顾家责任,嫁给任泽霖商业联姻。顾北月天生腿部残疾,无法长时间站立。顾家视她为商品,有价值便加以利用,所以恨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南准哥实在是说笑了,如果是这种说法,那么此时此刻并不打算立即回来处理事情的南准哥你又是一种怎样的心态呢?”
想起此刻还真是荒唐了,他们之间,每个人都带着每个人的目的,似乎根本就没有谁真正为顾家想过。说到底顾家养了一群自私自利的人,这是顾家的家教。
顾北月现在是不是心里的恨已经到了一种没有办法磨灭的地步了,因为想要的快乐被抹杀了,所以,哪怕自己做一个工具,也无所谓了。只是现在的她,并不想让他们快乐。即便自己身处地狱,也不能让他们这么快乐的继续下去。
“我在想这件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而爷爷就会能够把这件事情处理到怎样的程度,等我回来的时候又是怎样的一堆烂摊子?我突然也累了,想要让他顺其发展了。”
顾南准此刻看起来好像是云淡风轻,真的打算放弃这些东西了,但是事实上像顾南准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那么简单放弃他所触手可得的东西。
“南准哥,看来你对这场战乱胸有成竹,看来是应对有方了,是我自己多想了。那么就希望能准跟在美国这段时间能够过得愉快。”
他们真是越发有意思了,一个个都不是很着急的样子,这真的很奇怪,不是吗?就像他们用金子一点点堆积的,金色大厦,就这样骤然轻它,可是所有人都不管不问,就让它就这么塌陷着。
我们都带着最肮脏的样子,变成我们最讨厌的模样,因为我们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所以就想要那些受益者变得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