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事情变成了现在这副局面,有的时候感觉到有点肮脏,有点可笑。
“你过来吻我吧。我心软,你求求我,我会帮你很多。”
顾南准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有天竟然也会变成如此卑微的模样,爱情真的害人不浅。
“别吻了,上-床吧。”
“上瘾了呢?”
“这就不关我事了。”
“我就知道你在折磨我。”
“顾南准,我们之间真有趣。”
许沉锦也是由衷的感叹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本来他们是永远都不会相见的个体。不同的轨迹,不同的命运束缚着彼此,但是被命运逼迫到如今的地步。
“晚上回家吗?”
“应该会。”
“那好,我给你暖床。”
顾南准说的云淡风轻,目光却从未离开过一个人。
“顾大少现在是在**?”
“差不多了,时局不同,就靠这点看家本事了。”
这男人说话向来都是不曾顾及,从前在自己面前还会装作一副绅士的样子,现在褪去那浮夸的外表只剩下这些狗血的模样了。
“你去哪儿?要我送你吗?”
看许沉锦要走,专程问了一句。
“不用了,我想你现在,应该是有很多事情。”
许沉锦扬长而去,没有半分留恋。
宁一愿进来时,顾南准正盯着那份辞职书上许沉锦的签名出神。顾南准很少会这般模样,毕竟能够让他魂不守舍的人少之又少。
“顾总,这是财务部的清单。目前资金缺口暂时是堵住了。”
宁一愿的目光所及,顾南准手上的那份辞职信。
“许小姐是要辞职吗?”
“她想的美。”
“那现在......”
“这笔资金的东西啊,暂时对外宣称是外资。”
“那之前说的对赌协议。”
“丢掉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这段时间我不适合去赌博,放不下的东西太多了,肯定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顾南准可没什么心思应付这些东西,现在事情变得棘手多了。
“顾氏船务的资料调给我,爷爷这几天不在,好不容易有这样的一个机会去查看。思华年运作正常进行之后,不会再抽调资金了。”
顾南准可没有什么心思陪顾氏船务一起去赌,要知道顾万齐可以孤注一掷,但他根本就没有必要拿着思华年一起赌。
顾氏船务对顾万齐重要,但是顾南准也要保住自己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