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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大家群起而攻之，随着阵阵轰鸣，障壁逐渐破开！

真的破开了？

陈星河皱起眉头，在他的感觉之中，应该没有这么快突破才对，为何这个时候就突破了？

“不对，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们暂时不要过去。”陈星河微微皱眉，心中有种直觉，刚刚的突破不是真的，有人如他一般做了手脚。

“二位道友不去吗？”归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道友如果想去，尽管前往就是，就我本人来说，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陈星河澹澹说道。

“好！在下多谢道友简化大阵，如果还有机会相见，可以坐下来一起参禅悟道。”归一已经等不下去，话音刚落便化作光影刺入云天。

陈星河和后土娘娘站在一处，看着漫天身影飞升，感叹这种景象真是壮观，大乘修士在大千世界都不多见，谁能想到此刻满眼都是。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修士争那一线机缘，不得不如此。”后土娘娘有感而发。

“就怕到头来什么都没有得到！”陈星河抬头望天，忽然之间皱眉，沉声道：“果然有鬼！”

障壁裂口之中亮起血光，越来越浓，越来越重，某个瞬间再也掩饰不住，开始朝着四面八方撕裂。

巨响一声接着一声，血腥气变得格外浓烈，天空完全转变，化作大片殷红。

“那是什么？”

“不对啊！怎么会是这种景象？”

“快看，天顶极壁飘着七七四十九座祭坛。”

“那些之前冲上去的修士呢？怎么突然之间消失不见？”

“在，他们在那些祭坛之上。”

血色天空响起歌声，是用古老雅音唱和，就连多数仙人都听不明白，只能感受歌声中的苍凉。

陈星河面色古怪说道：“这是？诗经？殷其雷，在南山之阳。何斯违斯，莫敢或遑？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侧。何斯违斯，莫敢遑息？振振君子，归哉归哉！殷其雷，在南山之下。何斯违斯，莫或遑处？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不错，正是诗经中的殷其雷，大意是说听那隆隆的车声，在南山的阳坡震撼。怎么这时候离家出走？实在不敢有少许悠闲。勤奋有为的君子，归来吧，归来吧！”

陈星河点头道：“这首歌是讲妇人盼望远役丈夫早早归来，这个时候出现，谁在期盼谁归来？”

“不知道，那场大战打得太过激烈，不知道多少仙人陨灭。仙界也有家庭，也有友谊，谁知劫难突至，只能接受命令参与其中，并不是所以仙人都有自主能力。”

“在天空安排祭坛，这是要献祭吗？谁有这种魄力？甘愿背负血债？”

后土娘娘摇头：“我本来与轮回同在，在仙战尾声惊醒，那个时候六道轮回已碎，并不知道仙战具体过程，也不知道有哪些厉害仙人坠入凡尘。”

“不急，答桉很快就会揭晓。”陈星河将目光转向祭坛，倒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血祭如此多强大修士，这已经不是有干天和那样简单，凭借此等业力，足以原地堕入魔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