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平嗯了一声坐了下来,老爸当官自己出力这已经不是秘密,也没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这些大佬们把郝立春推到这个坑里来不就是这个目的么。
爷俩对坐着抽了一会儿闷烟,郝建平也抛开了再挤兑一下曾安邦的打算,事已至此,还不如干脆妥协好了,何必再作恶人呢,只是这种感觉有点像是被女虽女干,事情已经做了,却一点都不爽。
“有什么想法了没有?”曾安邦捻灭手中的香烟问道。上面商量的结果其实跟郝建平预料中的相差无几,就是想依靠郝建平强大的资金实力把西部经济拉动起来,人们生活好了,分裂的心自然也就淡了,再加以政府高压政策的配合,或许能够用几年的时间让西疆的局势比现在平静一些。
郝建平也把香烟在烟灰缸里捻灭,抬起头来望着曾安邦问道:“曾伯伯,您说那些分裂分子为什么要搞分裂?”
曾安邦楞了一下,他没有想到郝建平会问这个问题。
搞分裂应该也是一种理想吧?成立一个属于自己民族的国度,如果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应该还算是一项伟大的事业吧?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会从曾安邦的口中说出来,他选择了沉默。
郝建平微微一笑说道:“我认为分裂就是造反的一个借口而已,什么民族独立等等的全是狗屁。历朝历代的造反从来就没有终止过,其实最根本的一点,就是有一些人不满足于现在生活的现状,想要生活的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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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平呲了一下牙说道:“造反的人无外乎是三类人,首先是最接近皇权的人,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那些皇亲国戚们,其次就是那些官僚阶级,再其次才是平民,而造反的目的也无非是对权利的重新瓜分。像西疆的这些分裂分子就是平民造反的典型,而平民造反的成功率也是历史上最低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的配合才会有一线的成功几率,但是显而易见的,西疆这帮分裂分子不具备这样的条件,那么也就已经预示了他们的结局,而且他们现在所采取的极端手段已经把他们置于万劫不复之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就是这个道理。”
曾安邦点了点头,国家也从来没有担心过这些人可以颠覆政府,以他们现在的能量根本就不足为惧,就算他们背后有几个西方国家支持也是无济于事,但是这帮家伙们现在采取的方式实在是太恶劣了,就如同游荡的疯狗一般,一个不留神他就会咬你一口,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把这群疯狗彻底铲除掉。
郝建平嘴角向上勾了一下,望着曾安邦问道:“曾伯伯,您对白色恐怖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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