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一次,少了一丝以往的暧昧和躲闪,多了一丝诚挚和坦然。
“我要走了……”
“恩……”
“你不打算留我么?”
“你还有事情要办……”
“你等我!”
“我就在这……除非你叫我,否则我绝不去……”
“好!”
&n桃也是一声没出,有些不舍地穿上衣服,一个人默默地走了。
虽然她与杨猛有了情,但她也曾是王大胡子的婆娘,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人,她不用跟杨猛说什么,杨猛也知道这女人xing格有多要强,她要离开温柔乡,去给她以前的男人把仇报了。
&桃真的就能杀得了他么?<桃担心,按说这女人比现在的自己大了十岁,可对于自己真实的年龄来说,却是一个还没长熟的大孩子,这一个多月的耳厮面摩,早令两人心里都渐渐地懂了对方那一丝情愫,眼下既然不能同去,索xing就安心地留在这里,等候她回来。<桃回来,麻烦却又再次找上了门。
“我说傻二,前些ri子那女人呢?怎么不见……”
杨猛扭头看了看一脸假笑的平四,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她一个窑姐,你以为五两银子能ri一辈子?”
平四冷笑了一下,不动声se的将手背在身后,腰里插得戒尺是他用熟了家伙,尽管现在老毛子给这些差役都配备了jing棍,可他还是更习惯用这个。
“这半个多月,老子走遍了十里八乡的窑子,也没见有你炕上的那么sao,好,你说是窑姐就是窑姐,告诉四爷那个窑子的,四爷今天裤裆痒痒,想找个人给我好好舔舔……”
啪!
耳边一声轰鸣,平四有些摇摇晃晃的跌倒在一旁,尽管手上的铁尺依然锋锐,可他的耳朵却嗡嗡地流出了鲜血,脑袋昏昏沉沉之际,怎么也稳不住了下盘,“你他娘地竟然还敢动手,老子随便喊两声,就会有十几号人上来把你拿住……”
砰砰砰……
不等平四说完,杨猛已经红着眼睛冲了上来,尽管不能当着镇子里的人把这个投靠了老毛子的巡捕生生打死,可对于被自己一记炮锤打得耳膜穿孔的家伙来说,即便是出出气的狠揍上他一顿,他也没有什么还手的能力。
m的让你嘴贱,你得意nmb,爷爷在天津杀了几十个洋毛子,你敢出去说个试试,从明天开始爷爷还就不在快大茂这呆了,可今儿个跑之前,我得先把你全家都tm整死……”
平四有些害怕,同时也很郁闷,郁闷的是,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让重心回复正常,这一架没开始打,就已经输了;害怕的是,自己这回真看走了眼,这小子不单是tm拳匪,而且是个比王家婆娘那些响马还要狠上一百倍的土匪杀星。
“二爷息怒,二爷别打了,老四错了,老四绝不敢再说一个不字,求二爷饶命……”
既然反抗无效,那就只能求饶了,作了十几年的资深狗腿子,平四很清楚什么样的人能榨出来油水,什么样的人可以去试探着咋呼几声,什么样的江湖人和**杀手是万万不能招惹的存在。
眼前这疯子一样的家伙显然就不能惹,就凭他平时的隐忍和刚才说的那几句话,就能看出来绝逼是个极yin毒的狠人,对这种人,唯一的办法就是躲得远远的。
杨猛嗤笑了一声,又踢了两脚,这才好似热身般地活动了下手腕,看着跪在地上的平四,蹲下身子低头在他耳边说道:“告诉你也不怕,我是河北形意暗门的弟子,八国联军入京时,跟师傅师兄杀洋人杀得太多才跑来东北避避,就算你去告老毛子把我抓了,也早晚有人找上你们家,灭你满门,岳峰算他/妈老几,他敢动我一手指头,我师兄尚云祥就敢自己找上太极门灭了他……”
平四忽地打了个激灵,显然没想到眼前这半大小子竟然是铁脚佛的师弟,看看杨猛没有下杀手的意思,急忙一脸哭丧相地趴在地上哀求道:“小爷爷息怒,老四我不是个东西,眼睛瞎了招惹了您老人家,往后在这快大茂,您说天是黑的,老四绝不敢说是白……”
“少废话,赶紧滚,看你就觉得说不出的恶心,告诉你,那王家婆娘现在是我女人,你敢再追下去,我照样灭你满门,你可以不服,你也可以去告诉岳峰,小爷叫杨猛,形意门李存义第七个徒弟,我就在这等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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