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正午时分,姬武他们的大队人马终于也回到了召平。姬孩和众人忙着布置安排众人的居住,一方面扩大城墙,一方面建造新的居舍,姬武负责各类物资的调配和记录,姬显负责带人四周布防,姬康、姬和负责各种建设施工。姬孩则亲自带领着五百精壮人马,杀向了青铜关。
来到了青铜关下,只见那王城来的士卒都纷纷执戟而立,监督着召平来的人在那里劳作,一群被迫做工的人,个个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跟一群叫花子一般。
姬孩非常熟悉这里的营寨布置,他也不管其它,只是直接就带人杀向了那巫丰的住处,那巫丰的行营之外,围着有二三百士卒,姬孩他们冲过去的时候,那些士卒就开始向着他们放箭,姬孩所率领着的人也纷纷向着对方放箭,双反互有伤亡。
姬孩哪里耐得住性情,只见他身披蛟龙软甲,从身旁撅了一棵枝叶繁茂的小树,护在面前拨打飞来的竹箭,手中握着青铜大戟,一声呐喊就冲了过去。
冲到了那敌军的阵营之中后,姬孩就扔掉小树,挥动手中的青铜大戟,使出了排山倒海的解数,一路打去,那王城来的军卒哪里见过这样骁勇无比的敌人呢,二三百人的队伍,顷刻之间就被打乱了阵脚,姬孩身后的五百勇士一阵冲锋,就将那二三百士卒全部都给斩尽杀绝了。
人类的战争就是这样,不管那战争的起源是什么,一旦到了战场上,也就只有殊死搏斗,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什么考虑了。
姬孩带人冲进了巫丰所住的院落,见人就杀,直到抓住了那巫丰。
那边采矿的人和看守的人也搏斗了起来,姬孩就又率领着五百军士杀向了矿山,又是一阵的混战,最后,王城来的军卒还剩下有将近三四百人,就全都缴械投降了。
姬孩命人押来那巫丰。众人用麻绳捆绑着巫丰,连推带打地就给拽了过来,又是一阵的拳打脚踢,就将那巫丰摁着跪在了地上。
姬孩问道:“狗贼,你为何要对我召平的人下毒手?”
那巫丰被打得是鼻口流血,发髻散乱,眼红面青。只是一个劲儿地喘气,说不出话来。
姬孩问道:“你这样残害召平,背后可是有人指使的么?”
那巫丰跪在地上,喘息着说道:“无人指使,只是我早就看出了你们召平的人都有不臣之心,我是快刀斩乱麻,为的是以绝后患。”
姬孩问道:“为谁以绝后患?”
巫丰瞪着眼看了看姬孩,没有答话。
姬孩骂道:“我们本和你们那季历是同宗同源,只因为我们和你们远隔关山,你们就将我们当作是异类,你们真是狼子野心,何其狠毒!今天,我就要叫你们血债血偿。”
说罢就吩咐众人道:“将这巫丰狗贼扒去衣服,赤身绑定在大树之上,我们人人都手执刀剑,每个都轮流上前去割取他身上的一小块肉,莫要割断了大血管,割下的肉块越小越好,浑身上下哪里都可以下刀。”
姬庚在一旁说道:“哥,那两肋和后背处的大血管少些,我看就先从这两肋开始的好。我自幼观看杀猪,这猪和人其实也相差不大。”
姬孩说道:“好,你就在一旁指挥着大家,一点一点的割了这狗贼,再将他的头颅给我取来做成个夜壶,我要天天用他的头颅来接尿。”
在仇恨之火的燃烧下,姬孩的内心里哪里还有了半点的什么仁爱好生的信念?什么厚生利物的情怀?这一切,都已经完全的没有了意义了,有的就只有仇恨。
那太师巫丰被众人给赤条条地捆了四肢,找了一个合适的所在,四脚大张地就给半吊着固定在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在姬庚的指挥下,大约一千个来自召平的人,人人手执利剑,排着队就开始残酷地分割起活着的巫丰的身体了。
在巫丰的一声声惨叫和身体的扭动中,在姬庚这个青年屠夫的指挥下,那巫丰顷刻之间就被割的是鲜血淋漓,不一会儿,他那两肋的肉就被割光了,透着那一层薄薄的腹腔膜,就可以看到那巫丰的内脏还在随了心跳在一抖一抖的动。
接下来,姬庚又指挥着人开始割那巫丰脸上的肉接下来
真是太血腥了,残忍的仇杀,是因为那复仇者也同样失去了人性。
最后,姬庚就用木棍穿着那巫丰的头颅在火堆上面烤,直到烤熟了那颗头颅上的肉,姬庚就用一根小棍子拨除了那头颅中的所有东西,只剩下了一个髑髅。
就这样,一个可怕的夜壶,尿罐子,也就算是初步做成了。
列位读者朋友欲知后事如何,且待写书人下回分解。(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