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机又向旁边滚开时,腰眼又重重的挨了一脚,我被踢得凌空飞起,眼睛又描见短剑后的锁链在空中划了一个圈往我的脖子套去。
口里发着无意义的喊叫,我又甩出了一柄剑,因为jing神的紧张,投影的黑剑粗糙得只有一个空壳,被我扔出去打下了rider的锁链。
等我注意时才发现,这次投影用的是不知什么时候恢复的左手。
而右手又在无意识投影出了完整的黑剑扔向rider后,我才翻滚着远远摔落在地。
剧痛让我弓起身体,艰难地从地上双膝跪立起来。
rider冷哼一声,身体毫不停顿地冲了过来,黑剑没有准头的错身飞过。对此rider看也没看一眼,举起短剑从背部扎向我的心脏。
“锵”的一声,短剑被黑se与白se的双剑挡了下来,archer的武器第一次成对的被我投影在手中。
剑由虚至实被握在手中的触感,突然感觉自己无比熟悉,死亡的恐惧像chao水般退去,留下一片宁静的心湖。
黑se锥子的轨迹从头顶划落,清晰的倒映在心湖。
像是做过千万次一般,手中的双剑自然的扬起,在头顶交错,用最能施力的角度与路线架住锥子。
“锵——”
武器相击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巨大的力道由双剑传到身体,再传到支撑双腿的地面。
骨架因为难以承受的力量而发出咯吱声,全身肌肉为了集中力量而鼓起,双剑在敌人的压力下颤动。
干将莫邪的守护,像关上窗户一般,把威胁的风暴关在我立足的方寸之外,我终究挡住了这一击,不用满地爬滚地逃开。
带着这样的明悟,我抬起了头,一直快得只见影子的rider,隔着我架起的武器,第一次近距离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让我清楚的看见对方的样子。
那是一种世间并不存在的美丽。
白净如玉的肌肤,笔直高挺的鼻梁,淡淡肉se的小巧樱唇。
光洁的额头上刻着神秘的红se符文,戴着眼罩看不到眼睛。
随风飞扬的紫se长发由于master突然的静止,舞动着铺满我的视野。
夜se中rider不带一点血se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像是黑暗中诞生的紫se幽灵。
没有saber那种英雄的凌然气魄,也不似archer、lancer笑对强敌的豪情,但这完全无损rider的华丽,那是在光辉之外,只属于黑暗的美丽。
rider嘴角一抿,另一支短剑从飞舞的发丝中飞出,从侧面扎向我的脖子。
现在我的双刀都被压制,被狠狠压制的身体也绝对逃不开这一击,,rider已经看到她的的胜利在望。
呼——
锁链在空中发出剧烈的破风声,像是亡灵的呼啸。
rider猝然将短剑狠狠后甩,劈下了身后袭来的一物。
——那是刚才被我甩出落空的干将。
干将与莫邪。
黑白se互补所构成的yin阳双剑,其特xing是两剑会像磁铁一样互相吸引,即使一把遗失也能立刻返回手中,只要我的手里还持有莫邪,飞出去的干将就会自动回来,并形成一次隐蔽的攻击。
我心中想起双剑的能力,才明白刚才甩出干将的用意。
在头脑意识到之前,身体就提前采取了干将莫邪特有的战术,好像自己曾经使用过了很久这对武器,自己却完全没有记忆。
心中因为未知的情况恍惚着,我的行动却没有停止。趁着rider的压力一松,我的身体向后一仰,脚下发力往后面跃起,注意力同时集中到左手的令咒:
“saber!快来!”
左手背像被烙铁一烫,似乎身体里抽走了什么一样,不用看我也知道一个令咒已经消失。
落回地面的我身前涌动着化作旋涡聚集的魔力,有什么东西要从旋涡中破空而出。
“呼——”
我终于松了口气,虽然刚才过了一关,但也了解到即使经过一再强化,我还是对付不了rider认真的攻击,最好的对策只有召唤saber,只有servant才能对付servant。
就在这时,锁链声从空中响起,我愕然望着空中袭来的锁链。
仅仅是自己稍一松懈,锁链就缠上了我的脖子,无法阻挡的大力把我拉得向前飞去,对面的rider化作紫se的影子,闪过面前一团扭曲的空气向我疾驰。
“轰——!”
在rider袭来之前出现的是风,凌冽的风暴将我翻滚着卷飞,锁链在翻滚中解开,我远远的落在院子的墙边,晕头晕脑的躺在地上。
勉强抬起头,我在那风暴的中心,欣喜地看到了伫立着的蓝se身影。
——我得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