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跟随着一些人们神秘失踪的案件追踪,其中甚至有在进行活动的社团集体消失的异常事件。
有部分自称专业人员推测,冬木市近日有邪教组织入侵,消失的人们都是被他们选作祭品,很可能已经死亡。
末了,记者在电视前慎重地提醒所有市民,在事件明了之前尽量不要外出,也不要跟不明底细的人出门。
以上事件,只有魔术师与servant才能明白其真相。
“caster还在行动,必须想办法阻止才行。”
“嗯,柳洞寺事件后,听说远坂一直在想办法破坏caster的行动,不过没什么效果。”
“对了士郎,今天怎么没见凛还有archer。”
saber坐在餐桌前,注意到客厅只有我跟她两个人。
“我们不是打倒了rider吗?因为当初的盟约是在打倒rider之前成立,远坂认为既然rider已经战败,这联盟就没有了继续的必要所以离开了。”
“嗯,考虑到双方随时可能成为敌人才马上离开。确实是凛的风格。”
saber沉吟着,理解了远坂的想法。
如果将要成为敌人,那就尽早离开切断双方的羁绊。毫不拖泥带水的风格很符合远坂的作风。
当初能跟远坂结盟也仅仅是因为双方的短期目标一致,远坂也相信我不会做出有违盟约的行为才建立起来的。
在盟约的基础消失后,果断地离开一方面能让她更快的放下羁绊,另一方面也在提醒我双方仍然将成为敌人。
虽然她平常很霸气地表现着自己,在任何场合都想掌握局势,其实还是一个很细心地对待他人的好女孩。
“但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士郎。”
“什么事?”
“rider可能还没死——”
“什么——这不可能?!”
我惊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昨晚的战斗中,saber连自己的宝具都使了出来。在能穿透天空的光之洪流下,根本不会有幸存者吧。
“虽然很模糊,但我的确看见rider在最后一刻消失了,这应该是令咒的空间转移效果。”
“骗人的吧,在攻击前的最后一刻用令咒逃走,我可不认为慎二可以做到这一点。当时我就在saber旁边也看不清状况,躲在远处的慎二就更无法判断局势了不是吗?”
“也许是有其它的原因,rider才能幸运地从我的剑下逃生。总之,接下来我们可能面对知晓我的底牌的敌人了。”
由于自己最强的圣剑也没有打倒敌人,saber一脸很不甘心地握起拳头,很难见到saber有如此情绪化的时候。
“没事的,saber有这么强的圣剑,无论对手是谁都能打倒。”
“不——士郎,千万不能小看敌人。servant最可怕的就是你不知道对方的底牌。很可能对方就有能完全克制你的宝具。坦白地说我们对于其他servant已经处于劣势。”
无法反驳saber的意见,参加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我几乎每天都处于生死的边缘,也了解了所有全场的servant。
lancer独自游走试探各方实力,依莉雅和她的berserker隐藏在冬木市西边的森林城堡,魔术师与assassin盘踞在柳洞寺,rider躲在学校吸收魔力,我的saber与远坂的archer结下盟约。
另外还有killer与fighter两名未知的servant,服从于一名叫做木村的爱因兹贝伦家族成员。
九名servant相互厮杀,却没有一名servant被打倒,战争各方都还牌谨慎的试探阶段。
而我知道的servant底牌仅有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和rider的“骑英之缰绳”,己方就把saber的圣剑给暴露出来,未来的战斗将更加凶险。
“不管敌人有什么动作,saber还是先养好伤吧,只有自己保持了最佳状态,面对敌人的计谋也会更有把握。”
“嗯,现在也只有这样做了,凛与archer走后,我们能采取的战略也不多。”
saber认同地点着头,担忧起盟约解散后,己方严重降低的战斗力。
她无意识地拿起一块面包,突然停在了半空。
“咦——,说起来大河也不在。”
“哦,那是因为昨天的事件,藤姐有很多的工作要做,还要在医院看护受伤的学生,这些天她可能都不会过来。”
“大河是个很好的人,能让她远离圣杯战争再好不过。不过现在家里冷清了许多啊。”
“也许过几天藤姐就会饿得回来觅食呢。”
“嗯,因为士郎做得很美味嘛……”
正说着,saber突然用着好像很严肃的表情,看着已经空空的盘子。
“saber……?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做一盘?”
“咦……不、不会,我已经十分满足了,才、才不会不够的。”
“嗯,那饭后来喝茶吧,我马上泡好。”
我把空盘子收到厨房去,放进水槽后。加热茶壶来泡茶。
“对了,saber想喝什么茶呢?”
我从厨房探出头来。
……这时。
“……可是,这才是问题。士郎的料理很美味。如果他从现在起拒绝做饭的话,我的战斗意志一定会被削减。……我还太嫩了。虽然应该已经经历过许多次,但兵粮问题还是这么可怕的事呢。”
原来她在纠结这个问题,比起传说中的王,saber果然还是我想的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