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吟月答应一声,转身飘然而去。
李慕禅想了想,道:“我若是范东园,不会跟在后面,而是堵在前面,师姐怕是没什么发现。”,竹照师太笑道:“行啦,你现在是病人,要好好休养,别太费心思,就让你师姐看着办吧!”
李慕禅慢慢点头:“只能如此了,弟子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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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过后,温吟月一闪出现,淡淡幽香飘入他鼻中,她摇头蹙眉:“师父,他们确实离开了。
竹照师太点点头,笑道:,“看来他确实怕啦,不必理会了。”,李慕禅蹙眉摇摇头:“还是小心为妙,师父,咱们要加紧离开了,最好换一条路走,绕一点儿路。”
“……嗯”小心无大错,也好。”竹照师太点点头。
第二天,他们改了路线,原本往南走,如今却是往东,想经过东边,再往南折一下,比先前远一些。
李慕禅精神大损,虚空之眼无法使用,直觉也模糊不清,仿佛变成了聋子”瞎子,觉得郁闷非常。
他们走得不快”李慕禅一边走,一边修炼观天人神照经,想要尽快恢复精神,但这一次损耗太严重”似是突破了界限,即使观天人神照经,也无法一蹴而就,预计得十几天。
一连走了五天,他仍旧懒洋洋,容光黯淡打不起精神,一与温吟月讨论剑法”便觉得困顿。
这一天傍晚,夕阳西下,他们进了一座城市,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小院住下”李慕禅没多说,直接进屋打坐。
他想尽快恢复精神,没有虚空之眼,没有清晰敏锐的直觉,他毫无安全感,总感觉有人在一旁窥探,却发觉不了。
若像以前”虚空之眼一瞧,马上瞧出端倪,不像如今疑神疑鬼,却偏偏无法弄清真假。
两女见状也不打扰他,收擒一下东西,接着讨论飞仙剑法。
她们越参悟”越觉这套剑法玄妙,奥妙无穷,越想越觉如此,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成了一种享受。
虽没参悟什么”但两人都觉得自己剑法大进。
一晚上很快过去,李慕禅从观天人神照经中出来,忽然扬声唤道:“师姐,师姐!”
温吟月一身白衣飘然而至:“怎么?”,李慕禅道:“我觉得不妥,应该有人跟在咱们身后”今天再改道!”,“还跌?”温吟月黛眉一挑。
这两天来,李慕禅一直让她改路而行,走得乱七八糟,原本往东,忽然变成往西,然后再往南”总之变化莫测。
李慕禅点点头:“我还是觉得范东园一直跟在后面,不能不防。”,“师弟,你过虑了,我已经查过,没有东园帮的人。”,温吟月摇头。
李慕禅摇头:“范东园不会亲自动手,他手下的人你岂能认全?”,…………………………………………………………………………
温吟月蹙眉道:“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李慕禅苦笑:“唉,我现在不抵用”否则,当能找出他藏身之处。”,“怨不得师父你。”温吟月摇头,随即点点头:“好的,我会跟师父说,咱们接着改道。”
李慕禅点点头,露出笑容。
亏得师姐对自己极信任,自己好像胡闹之举,她偏偏听信了,按照他说的去做,还去说服师父。
李慕禅的直觉虽不够精准清晰,却也比常人强,隐隐能感觉到危险,及时让马车改道。
他能确定,范东园一定暗中跟着自己这边,但找不到,温吟月虽强,但武功并非无所不能。
李慕禅隐隐猜得,范东园一边跟着自己,一边召集高手,甚至向长白剑派求助,定会围过来。
长白剑派与沧海山是死对头,范东园若能杀得了温吟月,夹功一件,说不定得传长白剑派的顶尖绝学。
这对范东园来说是难言的诱惑,无法拒绝。
李慕禅能够揣摩出范东园的心思,却无法阻止,根本找不到范东园,好像隐于暗处的蛇一般。
“哈哈……”一声长笑声蓦的响起,惊醒了整个客栈。
李慕禅脸色微变,听出是范东园的声音”暗自摇头叹息,这范东园的内力倒也深厚,算是一流高手。
“范帮主大驾光临,有何指教?”温吟月起身来到院子,抱拳淡淡问道。
她声音不大,却袅袅传出去,凝而不散。
范东园飘身落在墙头,抱拳笑道:“指教不敢,咱们就是想见识一下沧海剑派的绝学。”
“一块儿来的,都出来吧。”温吟月蹙眉”淡淡道。
范东园再次笑起来:“呵呵……,那好,恭敬不如从命,诸位,请现身罢!”
人影闪动,墙上站了五十来个人,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