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器不是别的,是一宗之根李慕禅持此足可开创一派,再加上他强横的武功,并不是难事。
他偏偏将魔器送了师父,将这机会拱手送出,他在隐宗虽好,对隐宗大有好处,可毕竟难免有寄人篱下之感,好像靠着女人一般,不如自己开宗立派,开宗立派对男人都有莫大的吸引力才是呀,他怎么偏偏没兴趣?
李慕禅笑了笑:“我心无大志,只想闲云野鹤一般〖自〗由自在,拿着魔器做甚?”况且它也不是好东西,少接触为妙。”
“大哥不是有法子抵住魔器吗?”易晓茹问。
李慕禅摇头:“这东西太厉害,能不沾最好,……师父可打听过了,有那种地方吗?”
“没呢。”易晓茹摇头,忽然沉下玉脸严肃的问:“大哥要找那种地方做甚?是不是要走?”
李慕禅笑道:“我就是好奇罢了。”
易晓茹紧绷着脸:“真的?”
李慕禅笑道:“我怎舍得你?”
“哼,是我们吧!”易晓茹白他一眼:“龙山宗的柳姑娘近来可好?”
李慕禅摸摸鼻梁,呵呵笑两声,想打个马虎糊弄过去。
易晓茹却单刀直入的问:“大哥你准备怎么办?”
李慕禅无奈道:“看看再说吧,她是龙山宗弟子,没那么容易成亲。
”
“想跟她成亲?”易晓茹哼道。
李慕禅叹了口气,无奈的道:“我既不想辜负了你,也不能辜负了她,现在着实为难。”
易晓茹直直望着他,摇头叹道:“你也真贪心!”
李慕禅笑道:“男人本性如此,小茹,我真抛开了碧云,一辈子会不安。”
“好吧好吧。”易晓茹忽然扭过身去:“只怨我命苦。”
李慕禅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一关如此容易过,忙把她搂在怀里,好好怜爱了一番。
——
几天之后,李慕禅再次回到龙山宗,恰是清晨时分,他一出来便看到小院里柳碧云与吴静宜在练剑。
两人都穿着月白劲装,英姿飒爽。
看到他出来,两人停剑,拿毛巾拭了拭额头汗珠,扭头望过来,红扑扑的脸庞妩媚动人。
“李大哥!”吴静宜甜笑着凑上前套近乎,笑靥如huā。
李慕禅打量她一眼,笑道:“吴师妹,剑法练得怎么样了?”
“嘻嘻,大哥要看看么?”吴静宜顿时欣喜。
李慕禅摆摆手,转向柳碧云:“莫兄弟那边怎样了?”
“不成的。”柳碧云笑着摇摇头:“吴师妹她这几天一直缠人,想让大哥指点一下呢!”莫师兄说没用,那机关虽精妙,却不能独自行动。”
“那如何是好?”李慕禅问。
柳碧云道:“宗主说要放弃。”
“真放弃?”李慕禅讶然。
这凤霸天是个厉害人物,武功定是非同小可,说放弃就放弃了,实在不像龙山宗的作风。
柳碧云道:“宗主说不能太贪心了。”
李慕禅慢慢点头:“放弃也好。”
吴静宜嘟着嘴,眼巴巴看着李慕禅,像小狗讨食一般的眼神。
李慕禅无奈:“好吧,那就看看你的剑法。”
“好嘞!”吴静宜顿时活过来,眉开眼笑。
柳碧云来到他身边,低声道:“大哥是不是想独自进去?”
她一直跟在李慕禅身边,看到他躲避那些机关游刃有余,与其余人的吃力截然不同。
她当时就在想,要是大哥独自一人过来,没有拖累的话,到底能不能闯进去?
——
“大哥,那里面太险了。”柳碧云轻叹一口气。
李慕禅盯着吴静宜的剑法,一边低声道:“我逃命的本事还有的。”
PS:这几天实在抱歉,得了一个奇怪的病,叫神经性过敏,是潜伏在神经里的病毒发作,从脖子到耳朵沿神经起疙瘩,头疼厉害,就像有人拿钉子一下一下的钉脑袋,疼得生不如死。
去医院看了,说不是大问题,但要遭罪,最少要一个星期才能见好,我这几天疼得想自杀,又不想断更,写起来难免有错漏之处,大伙见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