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我可曾听过他的大名呢?”
“白苏宁!”
清河怔了一下,“白苏宁?他不是南楚的国师吗?他也是出身血圣山?”
“他是血圣山的四大长老之一!”
“血圣山的四大长老之一却入朝为国师?”清河觉得很奇怪,这血圣山名扬四海,可以说各国的人都对血圣山出来的人追捧至极,一个长老却去担任南楚的国师,官居五品,俸禄也是极少的,他为什么要去呢?
“可不是吗?”楚瑾瑜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你知道原因?”清河看他的神情一副了然,他必定是知道白苏宁为什么要去南楚当国师的。
“知道,但是这是他的隐私,我不方便说。”楚瑾瑜道。
清河自然没有打听人家隐私的癖好,只是这个白苏宁是传奇人物啊,传闻他可通阴阳,驱鬼逐妖,精通命理术算,能看人的三世。
白苏宁这三个大字,在大梁国那也是响当当的。
只是想不到,他竟也是出身血圣山的。
这日下午,长春传召尚贵嫔到皇后寝宫中问话。
但是,尚贵嫔宫中的人却告知长春,说尚贵嫔病了,一直都昏迷不醒。
长春命御医去看,御医回复说尚贵嫔伤寒入骨,病情十分严重。
清河得知之前齐大人曾经入宫,所以料想尚贵嫔是用了药导致昏迷不醒,企图避过这一场审讯。
“避过审讯?能避到什么时候?”长春冷笑一声道。
清河道:“齐竹荣是个诡计多端的人,既然她能让尚贵嫔装病,想必是有了应对之策。”
“有什么应对之策?”
清河摇头,“我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是,如今纵观全局,齐大人要保住尚贵嫔的性命,只有两条路,一,是让皇上放弃调查云妃的事情;第二,是尚贵嫔离开皇宫。”
“要父皇放弃?绝不可能,父皇深爱云妃,如今知道云妃是冤枉的,怎么会放弃调查?至于第二条路,倒是有可能的,但是,尚贵嫔要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皇宫,却不是那么容易。”
清河却觉得以尚贵嫔的性子,不甘心就这样离开皇宫。
她是那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离开皇宫之后,她便要离开皇宫,并且要隐姓埋名地生活,她是做不到的,也不会愿意。
但是齐竹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回心转意,不继续调查云妃的事情?莫非他现在还以为可以鲜卑战事来挟制皇上吗?齐竹荣应该不会这么幼稚,淮南王已经奔赴战场,想必,已经取代了齐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