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同意了。”安在天大声说道。
徐离宜古怪地看了秋彦一眼,这和她了解的秋彦可不相同。
“有一点你搞错了。”秋彦正色对安在天说道,“我同意的只是你们两个人分析案情,我可不会参与其中。”
安在天怔愣了片刻,嘀咕说道:“那有什么不同。”
“大不相同。”徐离宜说道,“他的意思就是他不会说任何话,也不会给出任何意见,什么事都是我们的猜测,对不对也是我们自己分析的结果。”
安在天想了想,终究还是忍不住心中破案的瘾,不管不顾拉住徐离宜将案件原原本本说给她听。
他的叙述有条有理,简单又不啰嗦,说完后立刻问道:“你看现在是不是不能认定任又玉就是凶手?”
徐离宜没有回答,偏首看向秋彦眨了眨眼。
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忽闪了下。
安在天心中忽然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似乎已经回答了他。
房间中很沉默,秋彦看都不看他们两人,视线似乎一直落在卧室的门上,就好像始终担心里边的任又玉会逃走。
徐离宜知道这是秋彦故意的,咬了咬牙。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安在天终于想到还没问过她的名字。
徐离宜没有回答,还是看着秋彦。
秋彦只能叹了口气,“她叫徐离宜。”
徐离宜的眼眸中隐隐泛起一抹得意,刚才秋彦表达过不会说话,所以她急用这个办法让他说了话,哪怕这句话和案件毫无关系。
“徐离宜记者,说说你的答案?”安在天再一次问道。
“你已经有答案了,他也已经有答案了。”徐离宜转头看向安在天,笑意昂然,“所以什么答案都不重要。”
秋彦又叹了口气,现在他真的很佩服徐离宜的聪慧。
安在天若有所悟,沉吟了片刻,忽然长身而起。
“我懂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至于是不是真的答案并不重要,这就是秋彦需要的答案。”他向大门处走去,“看来我应该去睡上一觉。”
刚刚走到大门口,安在天又回转身,重新走了回来。
“秋彦,你是不是认为任又玉是在维护一个人?”
秋彦抬了抬眼,平静地说道:“这就是你心中一直存在的疑问?”
“是。”安在天承认,“你呢?”
“是。”
安在天深深吐了口气,很不满地说道:“这么简答的一个字,你竟然兜了这么大一个圈才说出口?”
“你刚刚才问。”
秋彦理所当然的回答让安在天哭笑不得。
“谁?”
秋彦抿紧嘴唇,没有回答的迹象。
“师振厚?”安在天追问,“还是师家的另有其人。”
“时间没到。”徐离宜忽然说道。
安在天疑惑不解望向她,微微偏了偏头。
徐离宜像一只小狐狸一般笑了起来。“这是秋彦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