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这时，那李画转过头来，撩开了长发，只见一张白得发青发紫的脸，展露出来，两只眼睛红中发青，双眼中满是愤怒与怨毒，愤恨地盯着二人，直勾勾的眼神像是要勾魂一般。

“妈呀，真的有鬼？”

“鬼，鬼啊……”

“李画，真的是李画！！”

众人惊悚地尖叫起来，这时候，大家终于相信，这世上是有鬼魂存在的，自称是唯物主义者的许明有，从这一刻转变成了唯心主义者，一直不相信鬼魂之说的赵书彬、这一刻他的世界观也完全地颠覆了，这二人惊惧之下内心也无比的羞惭，因为此前他们都百般反对鬼魂之说，现在鬼魂的出现，便如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他们的脸上。

比起其它人，唯一没有感到恐惧和惊讶的，只有陈道年了，因为他是相信世上有鬼的，而且也亲眼见过，所以再次见到，并无意外，只是看着王小飞虚空画符时的潇洒自如，陈道年双眼瞪大，显出一脸的惊奇与崇拜之色，这时看王小飞的目光，便如一个凡人仰望一位仙人一般，

比起众人，罗晓英和刘雪琪两个女孩更加的恐惧，不过在看到王小飞在距离鬼魂如此之近时居然一点不害怕，还能保持镇定而从容的气度时，陡然感到了强大的安全感，原来她们心中那个男人，不但武力高强，居然还有如此胆魄，

这一刻，罗晓英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大人物要给王小飞面子了，在站在他这一边替他说话，刘雪琪也明白了为什么陈道年要拜王小飞为师了。

相比于王小飞的镇定，付春生完全慌乱了，他吓得浑身一哆嗦，直接就吓得尿了，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像一瘫烂泥一般地向下软去，王小飞索性将他扔在地上，

然后，他在李画的身边坐了下来，指着付春生，对李画说道，“李画，杀害你的凶手，我找到了，就是他，学校的清洁工付春生，你生前对他有没有印象？……”

李画的目光，盯在了付春生的身上，上下仔细地打量，一遍又一遍，与那晚强奸并杀害他的人作着对比，王小飞见李画不太确定，便将付春生肩头的衣服给扯开，将他肩头的疤痕露出来给李画看，李画看了，便激动起来，十分确定地道“是他，就是他，是他杀的我。”

说着，李画本来就可怕的双眼，更加的可怕了，那双眼盯在了付春生的身上，显出一脸的怨毒之色，看那样子，恨不得扒了付春生的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筋，夺他的魂……

哪怕是一个活人，在遇到仇人时，眼神也会变得十分的可怕，更何况是一个死人在面对杀害自已的凶手呢，那眼神不可怕才怪。

被李画怨恨地双眼一盯，付春生吓得赶紧低下头去，身子颤抖个不停，心理防线完全崩溃，像撒旦遇到了上帝，懊悔地痛哭起来，“我错了，我有罪，是我干的，是我杀的你，我对不起你……”

付春生又怕又悔之下，终于承认了。

然后，付春生讲述了他做案的经过，两个刑侦科的人员听了，与案发现场对照，能一一印证，便指着付春生激动地大叫，“就是他，他就是凶手。”

确认了凶手是付春生后，王小强的目光转向了门外的赵书彬和许明有，说道“许明有，赵书彬，睁大你们的双眼，看清楚了，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魂，以后别再自欺欺人……”210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