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宪兵中尉差点没一屁股坐地上,军团长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今天政治部刚刚下了禁口令,任何人严禁透露军团长行程去向。
结果杏花动手了,晃身肩撞,宪兵中尉仰面摔倒,过人下推搂推又放倒一名宪兵中士,十几名宪兵发觉拿枪也不对,伸手去抱人家姑娘更有问题,结果手拉手给围了起来,杏花一急扯开大嗓门子嗷嗷的叫了起来。
这些倒地的宪兵中尉死得心此刻都有,一旁路过的行人也慢慢的聚集起来,看热闹乃是国人的天姓,不过这种热闹比较危险罢了!
嚎叫没用?杏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哭道:“天杀的丧天良的玩意们啊!我家爷们给你们卖命,现在一身是伤,只有你们的军医能给看,你们这帮鳖犊子玩意,不让我见张学武,我艹张学武十八辈祖宗!”
阿嚏!阿嚏!阿嚏!一连打了几个喷嚏的张学武突然发觉自己的耳朵又红又热?简直跟小兔子一样?谁在没事嘀咕老子?张学武瞪了一眼秦不二与姚乐,搞得两人好一番莫名其妙?
杏花的嚎哭惊动了正在给给师、团政训官开会的黄涛,黄涛带着几名警卫来到军团部门口,望着在尘土中翻滚打滚的杏花,冷着脸望着宪兵中尉道:“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有心拔枪自尽的宪兵中尉自能自认倒霉,哭丧着脸道:“报告长官,职部正在执勤,遇一女子硬闯军团部,于是采用温和手段将其控制住,结果这姑娘比老娘们还能耍泼,也就乱了套了!”
杏花一听有人说她是老娘们,顿时一蹦而起道:“你妈才老娘们那,你爹才老娘们那,你们全家都是老娘们!瞪着你狗眼看清楚了,姑奶奶黄花大闺女!”
是可忍孰不可忍,宪兵中尉脸色一变,手顿时按在了枪套上道:“你放尊重点,这就是现在整军,放以前早一枪崩了你个泼妇了!”
后面驴车上躺着的人好像要起身,挣扎了几下也没起来,山杏也顿时暴怒,突然从自己衣服下面抽出一支手枪?
顿时现场一片慌乱,警卫挡住了黄涛,几名宪兵则再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别了,扑倒了连踢带打的杏花,杏花则大叫道:“这是我男人的枪,他是你们这里当兵的,你们不管他,他可就要死了啊!村里的老人说给他发小本本的人叫张学武,你们让张学武滚出来,凭撒不管俺男人?”
黄涛推开警卫,从满脸惊异的宪兵中尉手中接过那把手枪一看,顿时一惊!m1911a型半自动手枪,这种枪与毛瑟手枪一同装备了特种伞兵突击队,唯一不同的是m1911a型半自动手枪除了军团警卫团与宪兵营新近佩服了一小批外,就只有特种伞兵突击有装备。
最为主要的一点,特种伞兵突击队几乎是全军官队伍,他们的军官证是张学武亲自签发的,而并非普通官兵是由作战司令部签发。
热河一战特种伞兵突击队伤亡巨大,张学武后来刻意开赏格,每具遗体一百块大洋的高价回收,非常可惜的是很多遗体的头颅都被曰本人砍了去,甚至有刁民将烈士遗体劈开分别换钱,结果这几个刁民让张学武也给劈开了。
特种伞兵突击队是张学武的心肝宝贝,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曰本人砍了战死的特种伞兵突击队员的头颅,于是张学武下令把曰军遗留的几千具尸体都砍头,连同尸体都挂在树上,沿着承德前往凌源、朝阳的一路上的大路两旁的树上,如同结果子一般的挂得都是曰本人的头颅和尸体,结果曰本人差点叫翻了天!国际上也是谴责不断,但是最终仍然没能影响张学武的决定,头颅不送回来,哪怕缺一个,曰本人的尸体就一直的挂下去。
但是至今为止还没发现有活着归来的掉队的特种伞兵突击队的队员归队,黄涛深深的吸了口气,非常严肃的望着杏花道:“这车上的人真的是你男人吗?你们什么时候结婚的?可有备案和其服役部队的证明?”
杏花望着眼前这个年纪并不算太大,但是官威很大的大官有点发憷也不敢继续撒泼,犹豫迟疑了一下道:“俺们乡下地方没那么多规矩,地方穷两人搬一间屋睡一个炕上就是两口子了,俺男人是俺在山底下捡着的,他当时挂树上了,地上捡到宝,问天问地问不到!谁拣的归谁明白不?”
黄涛知道自己跟这个乡下女孩再说什么也好似浪费口舌,于是带着杏花快步来到驴车前,看了一眼躺在驴车上双目含着泪水满脸伤痕的年轻人,把身子俯下,听年轻人虚弱道:“报告长官!特种伞兵突击队猎鹰大队狙击手李逸风归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