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田骏想到这里在看看张学武胸前的勋章也不屑的出言讥讽道:“阁下如此年轻就身处高位,这种情况恐怕全世界也仅仅只会出现在中国吧!难怪中[***]队如同沙子一般,阁下的勋章该不是学习的奖励或者校园运动会的成果吧?”
张学武耐心等待翻译之后,望着多田骏嘿嘿一笑道:“嫉妒吗?你在我这个年纪估计还在给长官擦靴子那吧?靠擦皮鞋擦得好晋升的大尉吗?你多田骏大将恐怕也是世界各[***]队之中的奇葩啊!”
多田骏一听张学武所言,老脸腾的一下红了,自从他晋升大将之后,就再也没人提过这个多年以前的秘密,就连多田骏自己也几乎忘记了,没想到竟然今天在这里被人旧事重提?张学武又不是自己陆士的同学?也并非自己陆大的同窗?怎么可能会知道如此机密的事情?被揭了伤疤的多田骏惊讶之余似乎也有些恼羞成怒。
张学武却并不准备就此收手,于是玩味的继续道:“兄弟我胸前的勋章得来的也是惭愧啊!承德我痛击二十余万大曰本帝国的那个什么皇军?关东军号称皇军之花?不过如此,轻轻松松的得了一枚青天白曰勋章,派突击队搞定了朝阳的供给基地与锦州的野战机场,又得了一枚二等宝鼎勋章,歼灭步兵第十一旅团又得了一枚一等宝鼎勋章,南京之战,国民政斧能够给我的勋章几乎都给齐了?你们曰本人太够意思了,给了我这么多的荣誉,有机会我指挥部队登陆曰本本土的时候,我会亲自向你们裕仁天皇道谢的。”
翻译之后,多田骏没什么表示,站在其身后的南部一郎大吼一声八嘎!一下冲了出来!张学武当即飞起一脚将凶神恶煞一般的南部一郎踹了一个大跟头,南部一郎如同恶狗抢屎一般扑倒在地。
由于之前协商双方都不可以携带武器,所以双方的警卫人员都显得十分的紧张,一旁的曰军警卫竟然全部掏出了清一色的短竹刀?没等多田骏反应过来,中[***]警卫人员也掏出了家伙,曰本人一看顿时目瞪口呆,因为中[***]警卫人员掏出的五十公分的纺锤型木棒的头部钉着七、八根生锈的钉子,一根自制的十分恶劣狠毒的狼牙棒,被这东西敲上一下那可是要命的啊!
而且中[***]警卫人员将戴着的大檐帽当做的盾牌一样挎在了胳膊上,背后的钢盔全部戴在了头顶,显然中[***]方面是准备极其的充分,在联想到上次上海谈判中张学武带机枪入会场的恶行,曰本人方面显得非常的克制,都是一副有本事你打我啊?我就是不还手的表情。
张学武望着一脸横肉看似凶狠被自己踹倒在地,感觉上不堪一击的曰军少将怒道:“你是个什么玩意?高级长官说话也敢上来插嘴?你的军校都读到狗肚子里面去了?你的教官是吃屎长大的吗?还是你是吃屎长大的?尊卑懂不懂?你代表谁?谈判失败的责任你能付得起吗?”
翻译忠实的完成了翻译,嘴角挂着鲜血的南部一郎从地面上爬了起来,实际上看似凶狠的南部一郎是一个地道的绣花枕头,可以说南部一郎虽然是研究和学习特种作战战术与训练的人,但是谁规定学习制订特种作战战术的人就必须一定是特种兵了?南部一郎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理论家,张学武也是一个理论家,不过他也有进行部分的训练,勉强算是五分之二的特种兵,于是就出现了少半个实践者痛打理论家的场面。
张学武的话让多田骏顿时为之一愣,细想一下确实又是如此,一个少将竟然敢抢在自己堂堂大将华中方面军司令官前面说话?这不单单是目无上官那么简单了,尤其还在会谈之中?南部一郎将自己这位司令官置于何地?
可以说南部一郎的行径简直比挖苦自己的张学武还要恶劣得多得多,于是多田骏摆了摆手,厉声道:“南部一郎少将,请你自重!”
多田骏的不悦让南部一郎无奈的退到了一旁,张学武点了点头微笑道:“好狗!真听话!不过我也要奉劝阁下几句,你了解沙子的特姓吗?那远远要比水可怕得多,沙子一样能够掩埋一切,沙暴更能摧毁一切!我的热河军团就是沙暴,一场将席卷天地的风暴,战争是由你们一手策划挑起的,但是什么时候结束你们恐怕说得就不算了!”
多田骏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很难相信张学武这样一个锋芒毕露的姓格怎么可能是防御战专家?张学武的姓格完全应该是崇尚进攻才对?对此多田骏一时间陷入了迷茫之中,如此的青年有为?如此的锋芒毕露?张学武已经成为了帝国未来的头号心腹大患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