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智慧也比她沉重。”

“尊主就是嫌我笨。”琉璃嘟嘴而笑，心儿很开心，那一剑斩去她神魂不少杂质。

“人的心眼本来就多，周阳又有道心，而且他生活的地球，科技很发达，有电视、有网络，接触的知识比我过去多多了。智慧比我高也正常。”

“你说是吧周阳。”

“说的很对。”周阳肉身睁开眼道：“我是生在一个好环境，吸收知识很便捷。对了，我用完三剑后，感觉智慧不足，运转神术也无法恢复。我以后会不会变傻？”

识海，主仆二人掩面欢笑。

琉璃道：“没关系，变傻我也不嫌弃你。傻一点还可爱。”

长歌笑道：“那叫‘慧力’，是智慧生产的灵光，只要智慧还在，它会自己恢复。用完也不会降低你判断力。以你现在的智慧，三天就能恢复满，到时可再斩我和琉璃。帮我们提升智慧悟性。”

“等我们领悟‘智慧剑印’，也会助你拔高智慧。”

“嗯嗯。”琉璃连连点头，周阳起身看向窗外天色，“对了，你说智慧有重量，是怎么回事？”

长歌跳出识海，身旁道：“神魂尚有重量，智慧自然也有。智慧高到一定程度，如大山海洋一样沉重，可用它直接降服对手。”

“还记得《西游记》里的五行山？镇压猴儿的不是法山，是如来的智慧。”

周阳思路打开，“智慧剑印倒是与大乘佛教修行观点很接近，他们也讲智慧渡人。”

“佛光不就是慧光吗？”长歌一语，周阳瞬间产生念头：“佛光是慧力灵光，那佩珠暗藏的神魂功法，等于是暗藏在智慧中。原来如此。”

“明白了！”

周阳心窍仿佛通了一个眼，之前他们共同参悟的七千九百多大曼荼罗观想图自动排列，笑道：“剩下的十九副，我知道在哪了。长歌，谢谢你。”

……

“你我之间，何须谢字？”

长歌遁回他识海道：“上官涂说，方圆五公里，都属于狸奴轩的地界。来时我观山谷南侧有一处松柏林，长势很好。可把我原种种在那里。”

“我也看到了。采光的确不错。今天就种？”周阳问道。

长歌点头道：“今天比较清静，过两天来狸奴轩走动的人一多，再种就容易被看到。”

周阳也不再多说，先去和上官涂说了一声，让他们把族人们都叫到一处回避，然后带上折叠锹、长歌生命原种前往山南松柏林。

林内积雪很深，行走其中，周阳边寻找着最佳种植区，边留意周围有没有小动物出没。

片刻他来到一个隐秘处，这里前有松柏林，后是陡坡岩石，左右两块大青石挡住视线，如天然的石狮子守护。

“就是这吧。”

周阳打开折叠锹开始挖掘，强健的体魄让他挖冻土也毫不费劲，不过几分钟就挖出个一米多的坑。

再往下挖，一锹下去，嘣一声金属音响起。

力量反震下，差点把他手中铁锹震脱。

“好硬的石头。”

周阳提起锹，见合金锻造的锹嘴都有点变形。

“不对。”长歌速道：“我感觉有股特殊磁力灵性，你扒开看看。”

周阳用锹小心把坑里碎土石块清理，渐渐硬物露出真容，竟然是月牙状的黑铁。

原来包裹它的丝布早就腐烂，部分还粘连在黑铁表面。

周阳翻开黑铁，发现正面光亮如镜，光线反射瞳孔一瞬间，神魂仿佛被照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