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家的酒怎么这么好喝,越喝越精神。”
谜底解开后,徐莉莉看着近在咫尺的酒坊,对将开始的酿酒充满期待。
再看周阳,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先一步进入酒坊,和涂老、上官岩等聊起来。
“涂老,上官大哥……,小女子见礼了。”徐莉学着古代女子欠身行礼。
上官涂拱手还礼,“不敢不敢,徐小姐与先生是干亲,先生是我族外姓大长老,说到底都是一家人。何须多礼?”
“就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多礼数。”清清上前拉着莉莉打量,“妹妹半年不见,神魂进步好大。”
小雅、红印咯咯欢笑,没几句她们女儿家便聊到一起,聚在西边说话。
周阳和上官岩等聊起酿酒步骤,得知还要加入‘念米’,兴趣顿然起来。
……
“念米该如何加入,是作为酒曲,还是作主料,比例怎么调配?”
周阳一连几问,上官涂不但不烦,反而很受用,抚长须一一解释。
到晚上八点,戌时正点。
上官族长指挥族人给灶台生火,铁锅加水,手指靠墙码放的桃木蒸锅,叫族人抬上灶台,又亲自驱物,把发酵池里的高粱饭驱入蒸锅里。
还要在高粱饭上铺上一层厚厚的白茅草。
一切忙完,上官岩神念驱来一个双耳柳木黑斗。
这斗已有些年头,是古代地主收租用的标准斗,一斗能容25斤米。
“先生请看。”
上官涂手指划破眉心,一粒亮晶晶的‘念米’飞出,落入斗内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徐莉兴奋的凑到跟前。
只见上官涂眉心开口更大,漂亮的‘念米’如成群结队的萤火虫不断飞入黑斗内,哗啦啦碰撞声不绝于耳。
片刻一斗便装满,周阳上前抓起一把,一粒粒念米冰凉舒服,透彻明亮,重量质感和普通大米几乎没区别。
上官涂道:“这一斗,足以酿制一锅。倒进去后,酒气升腾向上,热力自然把茅草上的念米融化,二气在锅中交汇,凝出的酒露从孔内流出,便是酿成头道酒。”
“这头酒还不能直接饮用,要静放三天,每天子午交汇之时,它会在阴升阳落中自然发酵。念米灵气渗入酒气之中,越放越醇香。那时再饮才是真正的‘狸奴烧酒’。”
“今天先生正好在,添米一事就请先生代劳。也给我等添点福气。”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周阳脚尖一挑黑斗抓耳,斗便直着飞起一米多高,跟着他右臂一览把斗抱入怀中,蹬地跨空,直接上了灶台。
漂亮的身法看的徐莉跃跃欲试,众人称赞。
灶台上,蒸汽腾腾上升,周阳托着斗底把念米均匀倒在白茅草上,用手铺平。
接下来就是加盖蒸煮,涂老在酒坊外摆宴,众人把酒言欢,对月谈诗,没几句话,话题便转移到‘月牙镜’的来历上。
这两天涂老和四长老翻阅了古籍经典,倒是从《黄帝内传》《开元天宝遗事》《太平广记》《异闻集》《洞冥记》等书中,查到‘十二轩辕宝镜’的资料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