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肯定不是。”
“那就不会胡乱杀人啦吧。”
“一定是吧,啊,对了,是长毛。”
“长毛,那感情好啊,长毛最讲纪律了,比官军都强一百倍呢。”
根据水捅理论,最薄弱的环节决定整体的素养,跟随逃难的百姓,成为清军集团最先崩溃的人群,具有相当的导向性,破坏力,
四百骑兵撒开了阵势,也相当唬人,于是,呼喊着口号,亮出阳光的笑容,组成了一条战线,开始收容满地的清兵鸭子,
一堆堆的军刀,长矛,洋枪,堆放到了地上,清军战俘双手抱着头顶,转向,集中在一起,面朝里面,不许偷看,这样的战俘圈子,很快就形成了好多个,貌似雨后草地的蘑菇,很是清新可爱,
贯城而出的华夏军炮兵和步兵,与拦截的骑兵一道,将所有的清军俘获,至于百姓们,则被赋予了一定责任,比如,帮忙将清军官兵捆绑起來,串成一条线啊什么的,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诸位乡亲们,回军已经被我华夏天国军彻底击败,陕西,基本上不会再有回乱了,回汉两家,以后会好好相处的,华夏天国军以强大的武力保护你们的生命财产的安全。”
百姓们又是感激,又是悲伤,又是庆幸,这一阵乱子,大家人人都吓得几乎神经病发作,如果真是回军攻城的话,一旦城破,这临潼恐怕未必能有一个活人了,
这回,罗阳沒有轻易释放清军官兵,而是全部带回到临潼县城里,妥善安置,在这里,部队一面布置防御,一面监视看守战俘,一面休整,吃饭,缓和体力,
等罗阳在临潼县衙里坐了休息时,被押解到的临潼县令,已经战战兢兢地來了,噗,跪了,将脑袋磕得很实在,
罗阳请他起來:“坐。”
“啊。”
“我们是华夏天国的,一般不允许跪拜,请起來,有话好说,哦,你不算战俘,我们是朋友。”罗阳和颜悦色地说,
临潼知县高兴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爷,小的不敢坐,您请上坐。”
询问了临潼知县一些情况,然后吩咐,他依然担任他的知县,并且,成为华夏天国军的官员,辫子可以先不剪,官服也可以照穿不误,甚至,如果清军赶來,这里的华夏天国军一时不能增援,你还可以投降,你随便都可以,只要你能够保护住你的脑袋,也能够保护全城不乱就行,重点的是,要能够防御盗贼和少数可能窜犯的回军,
“好,锐王爷,小的知道了,小的一定能够做好华夏天国的臣子。”知县热泪盈眶,
解决了行政机关,罗阳又将雷正绾找來,询问了情况,请他出山,将战俘组建一支部队,归属于华夏天国军,“回军被我击败,陕西的回军主力均投降,你为什么不能呢。”罗阳还将骆秉章的例子讲出來,要他效仿,
雷正绾当然有很多难言之隐,犹豫不决,
“这样吧,你带领你的部分官兵,组成华夏天国军的边防旅,调集到陕西西部,准备进军甘肃,扫平回变。”
罗阳开出了许多优厚的条件,还照顾了他们情绪,不使其和清军交战,雷正绾长叹一声,终于就范了:“既然锐王如此恩德,雷某人哪能不感激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