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
韩炎圣冷声吩咐司机开车,而后侧过脸淡淡地看着她问道:“解释吧!怎么回事?”
简单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韩炎圣让她解释什么。
看着简单一脸懵逼的表情,韩炎圣把心里的怒气压了又压,轻吐了一口气之后认命似的软下语气:“我是问,你刚才干嘛在陈志强面前那副样子?”
“我刚才哪副样子了?”她讨好陈志强很明显吗?这可不行啊,她要的是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
韩炎圣眼风冷冷扫过她,没好气地说道:“你刚才就差没跪下求他把鞋子给你舔了!”
简单终于听出韩炎圣嘴里的嘲讽,扁起唇:“喂,你干嘛这么说我?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
“为了什么?”韩炎圣斜眼看她。
如果不是陈志强已经是个油腻中年男了,他刚才真怀疑简单是看上人家了。可是就算知道简单不是看上陈志强了,她那个样子他看了也心里不爽。
这算是男人的占有欲吗?
简单心里泛着嘀咕,不知道该不该把举重社缺教练的事情告诉韩炎圣,不过韩炎圣都考砸了,她不能再给他找麻烦。
想来想去,她还是撒谎了。
“我想让他在体测的时候给我放点水,我坐位体前屈那个项目不太好……”
事实上,她的坐位体前屈的确成绩不太好,但是也没到需要贿赂老师的地步。
韩炎圣一撇嘴:“怎么着?来这里之后都学会了官僚主/义那一套?你怎么不给他送张超市卡呢?”
这话里满是看不起她的鄙夷,显然是不相信她刚才说的话。
简单这猪脑子能想到贿赂老师?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然后从东边落下!
简单读懂了韩炎圣的眼神,真想回敬一句“你看不起谁呢”,想到韩炎圣考砸的事情,还是忍住了。
“反正,就是这样。”她不再多说,韩炎圣也没再追问,反正简单不愿意说的时候,他去问姜芷珊就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遇上晚高峰,堵的简单胸口沉沉的想吐。
韩炎圣让司机开启头顶的天窗,扫她一眼:“让你挑这个时间去看小囡,怎么不难受死你呢?”
简单泪眼婆娑,韩炎圣真是个坏人!活该考砸!哼!
不过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说。
等回到庄园天已经暗了下来,下过雨的晚上空气里都透着凉。
简单一下车正好跳到水坑里,溅起了一圈水花。
“简!单!”韩炎圣咬着牙,裤脚湿了一圈。
简单委屈巴拉地蹲下身要替他擦裤脚,被韩炎圣伸手一把拽开:“走开!”
她又不是奴隶,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简单更委屈了,怯懦地站在一边,不敢对“考砸”了的韩炎圣发半点火。
也是,韩炎圣已经够糟心了,她不能在火上浇油。
简单觉得自己真是伟大极了。
……
谢老打听到韩炎圣的航班信息,早早的就等在了大厅门口。
只是等来等去,等到花都谢了都没看到韩炎圣的人影。
但是老师的尊严让他不能表现的太着急,硬是忍住了没有打电话催韩炎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