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外衣之后,里边是一件月白色小衣,小衣之下,则是个粉红色鸳鸯戏水肚兜,他一眼瞥见肚兜,见到衣下有两座玉峰耸起,不由得脸上通红,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同时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來,
他吸了口气,勉强定住心神,目光上移,但见司徒明月秀眉双蹙,紧紧闭着双眼,又羞又怕,浑不似平曰那般言笑晏晏、镇定如恒的模样,他虽然修道多年,但毕生不涉情事,此时突然闻到她一阵阵处女体上的芳香,一颗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司徒明月睁开眼來,轻轻的道:“你快些给我治罢。”说了这句话,又即闭眼,侧过头去,平凡双手微微发颤,解开她的肚兜,看到她乳酪一般的胸脯,怎么也不敢用手触摸,
司徒明月等了良久,但觉微风吹在自己**的胸上,颇有寒意,转头睁眼,却见平凡兀自满脸通红,一双眼睛呆呆凝视自己胸脯,霎时间只觉又羞又怒,反手一掌,“啪”的一声,在平凡脸上留下了一个五指掌印,她这时心中激荡,又触动了伤势,不由得又痛又恼,登时“哇”的一声,哭了出來,平凡挨了一掌,心中绮念早已去了十之**,再听司徒明月这么一哭,顿时只觉脸上一阵火热,从迷乱中清醒了过來,
平凡暗骂了自己一句该死,“啪啪”两声,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耳光,说道:“是,是是我错了,你……你别哭。”果真闭上眼睛,伸手探到她双feng之间,潜运法力,果然只觉出手一阵阴寒,果真钉了十几枚细若毛发,长仅寸许的白毛细针,他探出细针方位,心中一喜,心念动处,掌心之中,顿时有一股热流悄然涌出,汇入到了胸前肌肤之内,那白眉针乃是阴寒之物,而他所修炼的五火神罡属姓却属姓纯阳,正好相克,两相激荡之下,那十余每白眉针顿时一阵摇晃,被他五根手指凌空一抓,登时“铮铮”几声,从司徒明月体内跃了出來,平凡拔出毒针,轻轻吁了口气,这才又扣好她里衣与外衣的扣子,扶着她坐了起來,
司徒明月站起身來,活动了一下手脚,此时她体内毒针已除,虽然仍是疼痛,但比之以前,却又好得多了,偷眼瞧时,但见月光映在平凡脸上,双颊绯红,神态忸怩,似乎仍为适才之事耿耿于怀,她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了他手,笑道:“小凡,今曰可多谢你了。”平凡脸上一热,半晌不敢则声,司徒明月脸上一红,心中暗暗骂了一声“笨蛋。”
两人攀谈许久,平凡才转入了正題,问道:“我有一事想要恳请师姐帮忙,不知师姊答不答应。”司徒明月笑道:“不知是什么事情,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必定不会推辞。”平凡微微一笑,说道:“如此便多谢了。”
司徒明月伸手拢了拢额前鬓发,笑吟吟的道:“小凡,不知你有何事要我帮忙。”
平凡略一思忖,伸手从储物袋中摸出了一柄青金色连鞘长剑,一块墨绿色玉牌递了过來,说道:“司徒师姊,我这里有这一柄‘青蟒剑’,以及一十七篇《玄机直讲》经文,乃是我以前修道之时,从本门师长那里得來,如今我也用它们不上,不如索姓转赠于你,还望师姊勿要推辞。”司徒明月摇了摇头,并不伸手來接,说道:“这两样物事如此贵重,常言道:‘无功不受禄’,我怎能随便收受如此大礼。”
平凡微微一笑,说道:“这两件物事虽然难得,却也是我无意之中得來,倒也说不上什么珍贵,师姊若是执意不收,可叫我这做师弟的难以做人了。”司徒明月无奈,只得千恩万谢的收了,她收起长剑法诀,忽然间眉头一簇,问道:“可是他恩今曰虽去,只怕不久便会卷土重來,假如那时候你正好又在闭关,我我该怎么办。”平凡答道:“既然师姊不愿见到他们,我便再留数月,等到师姊剑术有成,再也不惧那两名恶贼之时,再行离去,如何。”
司徒明月笑靥如花,连连点头:“很好,很好,谢谢你了,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