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盒巧克力,两瓶矿泉水,放在车尾箱上,车内的阅读灯映出淡淡的光,映在巧克力上闪出宝石般的褐色。女人毫不客气的打开巧克力,吃了一口:“好吃。”再吃一口。
“还要过一阵太阳才出来,去车里坐一会吧!”女人说。
“不,我想在外面吹吹风。”陈维政在没风的地方呆得太久,很喜欢这种大自然的感觉。
“那我也在外面吹吹风。”女人说。可没穿裤子的腿有点不争气,凉意让她不自觉的蹭蹭脚。“要不,让我也到你的风衣里面避避风。”
抬起头,希望的看着他,他点点头。
她欢呼一声,立马摔掉身上的夹衣,钻进陈维政的风衣。身子紧紧的帖住陈维政。
软软的身子!这是陈维政的第一感觉。
女人在陈维政身上粘了一会,看到陈维政没有下一步举动,说:“东方有一点点亮了。”
“嗯。”陈维政正目向东方,看到东方天际那一丝丝白线。那就是黎明的前兆。
女人在陈维政怀里转了一个身,象袋鼠一样从陈维政的胸前伸出头来,看向东方。园鼓鼓的屁股正顶住陈小二。不一会,陈小二就开始立正敬礼。
女人感觉到陈维政的反应,解开自己小衣服的前搭扣,在风衣里拉过陈维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陈维政下意识的一把搂了过去。比身子更软的是胸,陈维政明白了。
女人转过头,抬起下巴亲亲陈维政的脸。陈维政低下头看看她,也亲亲她的脸,女人笑了,转过身,一把亲住了陈维政的嘴,陈维政紧紧搂着这个不知道姓啥名谁的女人,也起劲的吻了起来。
天边的鱼肚白越来越亮,两人的五官也在晨光中清晰起来。女人年纪不小,应该比陈维政大,二十五六岁,是成熟的嫂子型。不很美丽的五官,但很精巧,没有任何化妆,唇红齿白。
女人挣开陈维政,一把将超短裙里的小内内扒了下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开陈维政的皮带,拉下陈维政的裤子,让立正的陈小二迎着晨光蹦跳出来。
女人叉开腿趴在尾箱上,嘴里依里哇拉不知说些什么,拉着陈小二使劲往里塞,陈维政一顶,齐根而没。
女人松了口气,口里大叫:“用力,用力,你不曰进,他怎么曰出!”
东方的白色变成了红色,红色又慢慢变淡,当一轮红曰从东方喷薄而出时,陈维政大叫一声,射了!女人早就已经瘫软了。
两瓶矿泉水冲洗完毕,女人在整理自己的衣裳。看着她冲洗自己的下身,把敞开的胸乳装进小衣服,走过来,把陈小二清理干净,还体贴地帮陈维政拉上裤子,穿好。陈维政觉得很奇特,很新鲜,有种想抱一抱女人的冲动。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照着一个个忙忙碌碌的凡人。
白天开车要比晚上快,二十分钟,车子停在女人住的宾馆门前。
女人要下车了,陈维政叫住她,问她应该付多少钱。女人笑了,笑得很灿烂:“别把我当成那种人,我也想玩玩一*夜*情。”走了。
陈维政呆了。一*夜*情!这女人又一次冲击了他天真的小神经。
摇了摇头,试图把头脑里的各种古怪念头通通摔出去。好一会,才从当机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女人已经消失,连同那一件没穿过的衣服,唯一留下的,是车子里淡淡的香水味。
一*夜*情!一个相当时髦的名词,居然让他不经意间就得到,陈维政有点飘飘然,过了一会,来了一句:“奶奶的,我的第一次,送给了没感觉,有感觉的第一次,又送给了一*夜*情。”
骂完这一句,觉得全身轻松,开车走人。
下山的路陡而且险,对于陈维政这样的新手是个考验,战战兢兢,终于把车开到了山脚,山脚有个小镇,镇上有一种很不错的小吃,当地人叫榨米粉,米粉搅成糊状,装进一个模里,一压,粉从下面挤了出来,直接下到滚开的锅里,煮熟后配上肉酱、青菜、紫苏、黄豆,再加上一勺辣酱,淋上新鲜的骨头汤。酸酸的,开胃,好吃。
陈维政吃了两碗,看来晨运的运动量有点过大!
拿出电话,想打个电话给姑姑,被告知欠费停机,问榨米粉店的老板,得知隔壁两家就有电话充值,连忙过去充了两百元,不到一分钟,短信息就到了,拨打电话,果然通了。钱真是个好东西!
在空间里三个月,如果按照一比十的时间转换,在里面足足两年半,一分钱没花,一出来,吃夜宵要钱,吃米粉要钱,打电话要钱,凡人啊,样样都是钱!也有例外的,一*夜*情不要钱。
姑姑接到电话,照例把他数落一通,得知他今天中午能够回到古宜,很高兴,说正好这几天在古宜接送小松小竹考试。
六月下旬,中考要开始了!